來人離開,夏知白好奇的問道:“那人是誰???”
駱塵嘯:“松本科技的總經(jīng)理森下智乃?!?br/>
夏知白茫然臉,問了也白問,完全不知道。
“咳咳……”夏知白緩解尷尬,換了個問題,“這里是宋甄的生日宴吧,你和宋甄是什么關(guān)系?。俊?br/>
駱塵嘯愣了愣才反應(yīng)過來宋甄是今天宴會主人公的名字,“親戚家的女兒。”
夏知白眨眨眼,自動自覺地將之歸入遠(yuǎn)方親戚的行列,腦瓜子不知道轉(zhuǎn)到了哪里去,喃喃嘀咕道:“難怪你和東大校草長得那么像?!?br/>
駱塵嘯目露疑惑,東大校草?這又是誰?
不過他也沒問,有時候他并不能理解她的小腦袋里都在想些什么東西。
兩人說著話,一個中年男人走了過來,看了夏知白一眼,笑呵呵的抬手想要拍駱塵嘯的肩膀。
“阿嘯啊,你可真是個大忙人,二舅都來s市這么久了,連你面都見不著,要不是你表妹過生日,咱們爺倆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聚一聚呢?!?br/>
男人的語氣親昵熱絡(luò),反觀駱塵嘯卻冷漠的很,甚至隱隱的夏知白覺得駱塵嘯很厭惡眼前的人。
最明顯的就是,駱塵嘯躲開了男人象征親昵的拍肩膀的動作,雖然動作自然并不顯得突兀,男人也沒露出絲毫尷尬不悅的神情,仿佛剛才男人本來就沒想拍他肩膀一樣。
“二舅沒有聯(lián)系我,所以我以為二舅最近會很忙?!瘪槈m嘯淡淡的說道。
男人哈哈一笑,隨意的揮揮手,“嗨,我能有什么忙的,你也知道二舅是為什么來s市?,F(xiàn)在做的一切都是為了活著,二舅沒大出息,就甄甄這一個女兒,以后嫁出去了就是人家的了,不想那么多!”
這話顯然意有所指,但交談的兩人都沒有繼續(xù)下去,男人朝遠(yuǎn)處人群中招招手,一個看起來十五六歲的少年走了過來,少年左臉頰還冒出一顆青春痘,雖然化了妝,但走近了還是看得見。
夏知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然后她又去看男人,莫名的覺得這兩人有些像,在男人開口前就被兩人安上了父子關(guān)系。
誰知男人一張嘴,說的卻是:“這是你二舅媽的外甥盛紹,他家里出了點事,現(xiàn)在跟著我和你二舅媽過,以后要是遇到了多照拂他一些?!?br/>
駱塵嘯笑著點點頭,視線只在少年身上過了一瞬就移開了。
夏知白滿頭問號,心里掰著手指頭安排人物關(guān)系,嘯哥的二舅媽就是面前男人的妻子,他妻子的外甥和他應(yīng)該沒有血緣關(guān)系,那為什么他們長得有點像呢?
怕是自己想多了,夏知白忍不住又朝少年看去,不知道是不是她的視線中探究欲太強的原因,少年也朝她看過來,兩人對視上。
少年視線將她從頭到尾打量一邊,然后露出一個明顯的輕蔑神情,甚至還撇撇嘴以表厭惡。
夏知白沒客氣直接反送了他一對白眼,誰慣得臭毛病。
其實夏知白中二期的時候也有過這種看誰都用鼻孔的階段,不過和少年看人下菜碟不同,她是覺的誰都不如她,她爸媽厲害,就是她厲害,誰也不敢惹她,她就是這天地間最閃亮的崽兒。
愚蠢的凡人啊,都來跪拜我吧。
差不多就是這么個心態(tài),她爸媽開始沒發(fā)現(xiàn),因為他們常年見不到她,后來一次聚會上,她對著媽媽公司里一個總經(jīng)理的兒子露出輕蔑的表情,回家就被狠狠地收拾了一頓。
不信邪再犯又被老爹收拾了一頓,再不信邪就是一頓男女混合雙打。
最后收拾服了,再也不敢鼻孔看人了。
現(xiàn)在想想當(dāng)時的自己,夏知白對眼前的少年也多了幾分寬容心,翻了他白眼就不再理會了。
她覺得自己挺大肚,不想少年卻因為這對白眼記恨上了她。
等男人帶著少年走了,夏知白才問道:“這是宋甄的父親?”
駱塵嘯:“嗯?!?br/>
夏知白試探的問道:“你覺不覺得……他們有點像?”
駱塵嘯神情平淡,“親生父子當(dāng)然像?!?br/>
夏知白傻了,“哈?”
“去吃點東西,應(yīng)該不會再有人來麻煩我們了?!瘪槈m嘯拉著她的手腕往旁邊食物區(qū)走,等夏知白盤子里有了東西,找了個相對安靜的角落,他才和夏知白解釋,“宋明達和他妻子是商業(yè)聯(lián)姻,婚前有個青梅竹馬的女朋友,婚后也沒有斷了聯(lián)系,他和外面的女人除了剛才那個還有一個女兒,女兒比宋甄年紀(jì)還大?!?br/>
夏知白只是愣了一下就恢復(fù)了自然,這種事情太常見了,常見的她都覺得露出驚訝神色的自己太假了。就是她上輩子的親爸,她都不敢保證他除了媽媽以外沒有倍的女人,更何況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