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眠大師,南初怎么回事?”霍謹言問。
“那就要問問他們了!”
沈梔檢查完南初的身子,臉色已經(jīng)難看得不行。
聽到霍謹言的話,冰冷的眸子冷冷看向許家人,裹挾著烈陽都化不開的大片刺骨的寒意。
“你們剛才對南初做了什么?”
她就說,好端端的,南初怎么可能會吐血。
聞言,霍謹言和許淮書都猛地看向了許家一眾人。
原本氣焰囂張的許姜悠心頭一顫,連忙垂下頭。
許天佑也忍不住小肚子有些發(fā)酸。
“你們做了什么?”
許淮書的聲音嘶啞不已。
雖然他和江城許家這邊,有所過節(jié)。
但他知道他們是真心疼愛南初的。
所以,他才沒有對他們生出任何防備之心。
許姜悠面對這樣的許淮書,心里也有些發(fā)憷,頓時,她將炮火對準了沈梔。
你不要將臟水潑到我們身上!我們能做什么!你自己醫(yī)壞了人還不承認!呵,打扮得人不人鬼不鬼,大白天還戴著面具,是不是知道自己見不得人???”
沈梔一直隱忍的怒火終于在此刻爆發(fā)。
她蹭地站起來,面具下的眸子,有些紅:“既然各位也沒那么想治好病人,我也不白費心思了。許三少,你給我的十億診金,我會如數(shù)奉還?!?br/>
“現(xiàn)在,我不治了!”
許家人,實在讓人討厭。
其實他們怎么說她,沈梔都不會在意。
她都無法接受的,是他們在她不知道的情況下,對病人擅自用藥。
這是行業(yè)大忌。
“十個億的診金!”
許姜悠被這個數(shù)字震驚到了,她甚至覺得,沈梔是不是想錢想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