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萬靈錢,成南商會有,但成祿不敢拿出來。一個大商行,資金鏈都是流動的,一旦取出其中的一部分,整條里資金鏈就全斷了,造成的損失可是難以想象的。
若是百萬金銀,那還好說,成祿自己就有,但這靈錢可不是什么金銀俗物,成南商行也有靈錢的生意,但并不多,百萬靈錢已經(jīng)是成南商行的大半了。
先前成睿的一番作為,成祿看的明白,自然知道自家的小子打的是什么主意,自己也是樂見其成,但就是沒有想到,宋楚南竟是如此的出人意料。
死了兩個養(yǎng)了許久的化晶門客,成祿也是心痛不已,但成睿乃是成南商會的繼承人,他死了,等到自己也去了,成南商行誰來執(zhí)掌?
自己辛辛苦苦打下的家業(yè),成祿不想拱手讓人。
這凝虹劍鞘,是成祿在一次拍賣會中所得,雖說只是一藏品,但成祿見著歡喜,同時也覺得這劍鞘之中必有上一代劍主留下的秘辛,便花費大價錢將其拍下。
雖說多年來毫無所得,但這劍鞘的價值卻是只增不減,諸多劍修聞名尋上門來,以高昂的價格想要買下,都被成祿一一回絕。
即便這劍鞘毫無用處,只能作為收藏品,但光是一個劍皇佩鞘的頭銜,這身價就低不了,成祿這么想著,也是將這劍鞘雪藏起來,想要作為傳家之寶。
那么,何為劍皇?
劍皇,即劍道皇者,九州四域之中,所有劍修皆以其為尊,如此,方可得劍皇之名。
這凝虹劍鞘乃是上一代劍皇早期的佩鞘,可以說是陪同劍皇出生入死,見證了一樁樁已成史詩的戰(zhàn)斗。其中隱性的價值,絕非百萬靈錢可以概括的。
結(jié)束了這一段鬧劇,宋楚南三人離開了成府。
?成睿被請來的大夫好生處理著傷口,他躺在床上,蒼白著臉,一言不發(fā)。成祿坐在一邊,臉色沉沉的,說道:“這一條腿,可讓你明白了什么?!?br/> “謀定,后動?!背深H鋭又齑?,嗓音嘶啞。
成祿嘆了口氣。
“錯了?!?br/> 錯了啊....成睿露出一抹苦澀的笑容,但眼中的恨意,卻是不曾消減。
他要復(fù)仇。
...........
亢歌劍很興奮。
或者說,亢歌劍里面的東西很興奮。
宋楚南將亢歌劍拿了出來,放在了凝虹劍鞘的側(cè)邊,想要看看會不會發(fā)生什么變化,而就是剛剛拿出亢歌的同時,一道白光從劍身上飛躍而出,鉆入了凝虹劍鞘之內(nèi),亢歌劍也仿佛失去了靈性,暗淡許多。
劍靈?!
宋楚南知道那白光必然是亢歌劍中的劍靈,他拿著凝虹劍鞘,運氣意思靈力渡了進去,但如同石沉大海,沒有任何反應(yīng)。
“既是劍靈,為何不出來。”宋楚南凝聲道。
沒有動靜。
“還不出來?”宋楚南眉頭一挑,執(zhí)起亢歌就朝著凝虹劍鞘劈去,這時,那劍靈總算是憋不住了,當(dāng)即鉆了出來,高喊道:“行了行了,怕了你了。”
一個不過巴掌大小,渾身冒著白光的女孩懸浮在凝虹劍鞘之上,看著宋楚南,臉色很是不爽。
“你是劍靈?”
“你瞎嗎?
宋楚南心說還是個毒舌,只覺有趣,他道:“你可有名字?”
“廢話?!?br/> “姓廢?還真是奇怪的名字。”宋楚南怪笑道。
女孩頓時瞪著宋楚南,怒道:“你才姓廢,還名物!”
宋楚南頗覺有趣,便道:“那你到底叫什么?”
“柳鐲?!?br/> “還真是不錯的名字,怎么,見著這劍鞘這么激動?”宋楚南對著柳鐲說道。
柳鐲不屑的看了宋楚南一眼,鄙夷道:“劍皇佩鞘,其中劍意何等精純,對于劍靈可是大補之物,你這無知小兒?!?br/> “嘖...”
宋楚南心說這柳鐲的脾氣還真不是一般的大。
“擾人清凈,給老娘安分點!”柳鐲哼了一聲,身子一鉆,沒入劍鞘中沒了聲息。
“刁蠻....”宋楚南搖頭念了一句,這柳鐲竟是聽到了,猛地又鉆了出來,對著宋楚南冷聲道:“刁蠻?”
“說錯了?”
宋楚南絲毫不讓。
“你等著你姑奶奶來削了你的舌頭?!绷C殺氣騰騰,放下一句狠話就又鉆了回去。
“好歹是我將你從劍冢里帶出來的,若不是我,只怕你還要在劍冢之中待上不知多少歲月,如此寡義...也算是令在下長了見識?!彼纬喜焕洳粺岬男α艘宦?,不再說話。
柳鐲鉆了出來,冷著眼盯著宋楚南看了許久,哼了一聲,說道:“亢歌劍里一劍決,能不能參悟就看你的造化了。這樣,我們就算兩清了?!?br/> 宋楚南得意一笑,接著道:“兩清?這凝虹劍鞘可是我的東西,你若是想要在其中溫養(yǎng)自身,可還是欠了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