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內(nèi),呂老師不放心的一遍一遍問著眼前的少女,在她心里阮輕雖然性格孤僻,但卻是個很好的孩子。
“你說實話,你兩真的沒談戀愛嗎?”
阮輕不厭其煩的再次點了點頭,“沒有,您放心”
而一旁唯恐天下不亂的向乾開了口:“現(xiàn)在是沒有,但不代表以后也沒有,而且我們都成年了,早就過了早戀的年級了”
在呂青心中對向乾的印象驟降,雖然本來也就沒好到那里去,但是現(xiàn)在更差。
“你閉嘴,回頭我就和你們輔導員說,把你們兩個調(diào)開”
在課程輕松的大學,注重學分的人并不多,只要過及格線就行。
而阮輕不一樣,她一直以來各科成績都是名列前茅。
呂青害怕這個向乾會帶著她走向歪路,耽誤學習。
為了防止阮輕不被影響,她可謂是盡心盡力。
“恐怕不行,我的座位就算是校長來了也調(diào)不了”向乾笑的一副人畜無害的摸樣。
對他說出來的話,呂青根本沒往心里去,調(diào)個座位而已,還調(diào)不了了?
事實證明,真的調(diào)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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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乾哥,你好端端干嘛轉(zhuǎn)校?還轉(zhuǎn)到那么破的學校”
向乾走在路上,耳機里面?zhèn)鱽硭糜淹魸傻穆曇簟?br/>
“我找到她了”
他的聲音很低,里面帶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意味。
另一頭的汪澤顯得很吃驚,“哪個當年拋下你自己跑了的白月光嗎?”
作為向乾眾多好友之一,汪澤是為數(shù)不多知曉他與阮輕過往的人。
“什么白月光?”向乾疑惑,哪里來的白月光?
“這么多年你一直戀戀不忘,不是白月光是什么?”汪澤似是還沒起床,耳機里面?zhèn)鱽砀O窸窣窣穿衣服的聲音,“怎么樣?她有沒有把你認出來?當著你的面懺悔啊?”
“沒,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和小時候的差別有多大”他第一次見到阮輕的時候還很小,那個時候的向乾很愛吃,長的也很胖,和現(xiàn)在又高又瘦的形象差別很大。
這也是他敢直接出現(xiàn)在阮輕面前,不怕被她認出來的原因。
“還有她才不是什么白月光,忘不了是因為憎恨她,我要狠狠的報復她!”他咬牙切齒,拳頭都捏緊了。
“好好好,那請問你打算怎么報復她呢?”見好友不承認,汪澤順著他的話繼續(xù)問。
對于如何報復阮輕,向乾早就計劃好了,“我要欺騙她的感情,讓她對我愛的死去活來,然后再狠狠的拋棄她,踐踏她的尊嚴,讓她也嘗嘗被人拋棄的滋味!”
他說的義憤填膺,一腳將路邊別人丟下的易拉罐踢進旁邊垃圾桶。使出的力氣很大,仿佛那踢的不是易拉罐,而是那個罪大惡極的人。
報復的方式有千千萬萬種,而向乾卻偏偏要讓阮輕喜歡上他,還說不是對人戀戀不忘,汪澤這次沒有拆穿他。強忍著笑意問:“那你們現(xiàn)在進展到哪里了?她有沒有被你迷的暈頭轉(zhuǎn)向?”
想起上午剛見面時就被過肩摔的經(jīng)歷,向乾就氣不打一處來,他沒好氣的說:“別提了,剛見面就給了我一個下馬威,摔的我眼冒金星”
汪澤終于忍不住了,無情的嘲笑自己好友,“你這個白月光怎么這么暴力,連堂堂的向氏集團二公子都敢打!”
笑了許久,終于想起來什么,又問:“你怎么會連個小姑娘都打不過?”
被嘲了半天,向乾的面子上有點掛不住,也沒好意思解釋自己當時根本就沒反應過來,而且阮輕的力氣著實不小,手臂上的五個手指印遲遲都沒消下去。
他岔開了話題,“你覺得她會喜歡什么類型的男生?”
汪澤笑的止不住,面對好友吃癟,他顯得異常開心,“你都計劃這么久了,難道沒調(diào)查過她喜歡什么樣的嗎?”
向乾覺得有點口渴,轉(zhuǎn)身進了一家便利店,聽到問話,他略帶郁悶的回答:“她在學校幾乎都不怎么和人交流,沒見過她和哪個男生走的近”
感受到向氏二公子煩悶的情緒,汪澤開始認認真真幫他分析。
“現(xiàn)在的小女生都喜歡哪種霸道總裁,你就直接亮出你向氏集團二少爺?shù)纳矸荨春?,給她買花買房買樓,買鉆石買戒指買珠寶,她想要的一切你都給她,充分展現(xiàn)自己的王霸之氣,保證能把她迷得團團轉(zhuǎn)!”
站著售貨機前,向乾覺得雖然他說的有點道理,但他并不想這樣做,“你少瞎扯,我做過功課了,貼心暖男才能走近萬千少女的心”
“而且今天她因為我買的這些東西喜歡上我,那明天別人給她買她也會喜歡別人,那她喜歡的也不是我,而是能夠給她買東西的人”
電話那頭的人并不認同他的話,兩人為現(xiàn)在的女生到底喜歡什么樣的男生展開了激烈的討論。
“雖然現(xiàn)在還沒見到什么成效,但是我相信,只要持續(xù)輸入關(guān)心,對她無微不至的好,總有一天她會跪倒在我的西裝下,到時候我就狠狠的拋棄她,讓她肝腸寸斷,每天以淚洗面...”
未來的偉大暢想還沒有說完,向乾就看到了坐在一旁正在吃泡面的少女。
阮輕動作很慢,小口小口的將面條放到嘴里,嘴唇被湯汁染的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