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警惕地看著走進來的女孩,心里緊張卻又毫無辦法。
“你有什么事?”
“你們不能放了他,不然明天他找我怎么辦?”女孩說著,準備走進屋,李雅放她進來,然后關上門,這時候她才發(fā)現(xiàn)女孩手中拿著一根木棍。
女孩走進來,憤恨地往余松身上揮動木棍,三人誰也沒有阻止,打了幾棍子之后,她停下來說道:“現(xiàn)在我是同伙了,不用怕我告發(fā)你們了。”
而也許是因為傷痛,余松咳嗽醒了過來,扭頭看著旁邊的四人,滿臉恐懼,搖晃著身體,想張口說話,可是已經(jīng)被透明膠封住。
李雅看了著女孩,女孩還要淚花的眼神堅定,然后說道:“我相信你。”
此時,她們也只有選擇相信這個女孩,沒有其他方法。
屋外繼續(xù)著電閃雷鳴,李雅對張一說道:“一,壓住他,不要讓他拖著椅子亂動?!?br/> 張一壓住椅子,李雅拉著女孩和張月華走到余松的前面,說:“好好看看她們,天使一般的女孩,你卻用骯臟的身體玷污她們?,F(xiàn)在,我將要摧毀你骯臟的身體,你,沒有申訴的權(quán)力,只有等待審判?!?br/> 李雅看看女孩,對她說:“你沒有手套和頭套,在這里好好站著,不要觸碰任何東西?!?br/> 女孩點點頭,李雅從椅子旁邊的地上拾起錘子,蹲下身體,說道:“惡魔,你在骯臟的身體,手,觸碰了你不該觸碰的東西?!?br/> 李雅說著,錘子就砸在了他的手上,他痛苦掙扎,雙眼恐懼,只能發(fā)出豬哼一樣的聲音。
“你有十個手指,一個手指一錘,這是對你的懲罰,正義對你的懲罰?!?br/> 一錘,兩錘,三錘……余松就這樣在恐懼中承受著痛苦,就在第八錘即將砸下去的時候,張月華阻止了她,說:“我要親手懲罰他?!?br/> 李雅點點頭,起身把錘子交到她手中,月華全身再顫抖,然后舉起釘錘,狠狠地在剩下的兩個手指上敲下去。
她低著頭,看見了余松兩腿間罪惡的東西,瞬間怒火中燒。她看著張一,說:“我要廢了他的東西,幫我拉開他的腿?!?br/> 余松本來就痛苦中掙扎,此時一聽,更加恐懼,努力搖著頭,張一放開椅子,蹲下來,搬來余松的腿。余松拼命掙扎,可是已經(jīng)沒有多少力氣,張一沒我費多大的勁就控制住了他。
月華一錘,兩錘地砸砸著,直到砸成稀巴爛,李雅阻止她,她才松手。
而此時的余松,面目痛苦而扭曲,想叫喊,卻沒有辦法大聲。
這時候,女孩突然提起棍子,憤怒地砸向余松的嘴,口里還說著:“你他媽的臭嘴,讓你親,讓你親……”
直到看見鮮血直流,李雅向前阻止,她才停手。此時的余松,面容變得麻木,好像已經(jīng)感覺不到疼痛,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李雅說道:“進行最后的懲罰吧,時間長了,危險越大?!?br/> 其他人點頭同意,李雅拾起椅子旁邊地上的匕首,說:“月華,你想親手制裁嗎?”
張月華接過匕首,之前緊張的情緒已經(jīng)緩解,在她臉上看到的是報仇發(fā)泄后的快感。
月華走到余松面前,余松一雙眼睛疲憊無神地看著她,而當月華拿著水果打,輕輕刺入他的胸膛的時候,他立刻開始掙扎,雖然他知道掙扎沒有用,因為李雅和張一已經(jīng)控制住了他。
慢慢地,慢慢地,水果刀就像是蝸牛一樣,慢慢地爬進自己的胸膛,疼痛,死亡,恐懼充斥著大腦。
余松眼睛圓瞪,鼻孔快去喘息著,恐懼地盯著月華,不斷地掙扎,鮮血從刀刃處流出,順著胸膛流下,流到肚子,就到腿間,流到椅子上與之前的血液匯合。
而這個過程,女孩都呆呆地看著,像一個木偶。
不知道過了多久,余松停止了掙扎,喘息聲也停止,月華送來緊握的刀的雙手。
李雅走過去,扶起她,對旁邊的女孩說:“你帶她,去你房間休息?!?br/> 女孩拼命點頭,李雅去開門,二人出門前,李雅讓月華脫下鞋套,因為它上面粘上了血跡。
脫下鞋套后,李雅說:“過去把手洗一洗。”
李雅在開門讓二人出去后,仔細看著門外的世界,雨中的世界一片黑暗,這時一道閃電劃過,世界變得明亮,緊接著,一聲響雷,震耳欲聾。
她看著二人過去,開門,進屋,關門之后,才關上門。
李雅看著張一,說道:“速度打掃。”
整個房間,只有椅子周圍一小部分地方有血跡,二人一同清理捆綁的膠布,幾分鐘后,清理完膠布,李雅對張一說:“之前沒有戴手套的時候,你觸碰過什么東西沒有?!?br/> 張一指了指旁邊地上的衣服,然后又指臺燈和電燈開關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