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薇淺也不傻,也能感覺到江家對她的忌憚,但她什么也沒有說,而是對上那道寒光,毫無畏懼的漂亮眼睛直視江亦清的眼瞳。
江亦清也在看她。
兩人四目相對,雖然一句話也沒說,但是周圍的氣息卻有幾分說不出的古怪,就連刑天闊看兩人的眼神都充滿了古怪。
“家主,這事還是算了吧,秦薇淺配不上您?!逼渲幸粋€(gè)年長的婦女說。
江亦清冷眼看她。
婦女又在那里唧唧歪歪:“這個(gè)女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東西,一臉狐媚相,定是個(gè)水性楊花的女人,這都還沒過門呢,就已經(jīng)和這么多個(gè)男人糾纏不清,日后就算嫁入江家也是要出軌的人,現(xiàn)在跟她撇清關(guān)系倒是好過等她進(jìn)了江家的門后活生生打死她好?!?br/>
秦薇淺:“……”
她們想得可真周到,就連什么時(shí)候把人打死都想好了。
難道他們不知道,江亦清之前和蕭家簽訂合約完全是因?yàn)樽陨碡?fù)面緋聞太多了,自己求著合作的?
如果不是秦薇淺前段時(shí)間一直跟江亦清出席各大重要場合澄清,怕是到現(xiàn)在江家的股市還在跌。
他們可真會說。
秦薇淺一時(shí)半會兒還真說不過這群老東西。
她干脆不說話了。
至于刑天闊,左看看右看看,疑惑的視線始終在秦薇淺的身上徘徊,好幾次想要問什么,但他都忍住了,幾次都沒有說出口。
最后是看在簫長林頭上的傷一直在流血的份上,主動讓簫長林離開。
至于秦薇淺,刑天闊也讓她走了。
陸陸續(xù)續(xù)等到他們幾乎都走完,刑天闊才對江亦清說:“看來你之前對我說過的話,還是有不少隱瞞的?!?br/>
“并沒有?!苯嗲宸裾J(rèn)。
刑天闊說:“把江家那幾個(gè)長輩都請過來吧,你的話,我是不相信了?!?br/>
會議廳的大門關(guān)上了。
從電梯里出來的秦薇淺手腕非常疼,她掙扎著讓封九辭松開:“你弄疼我了。”
男人冷酷的掃了她一眼,果真是松開了手。
誰知這時(shí)蕭妍帶著幾個(gè)七大姑八大姨跑上來,追問:“怎么樣了,你們沒事吧?”
“你怎么也跟著出來了?”
“難道你要為了封九辭違約?你這是想把公司給害死嗎?”
她看到秦薇淺也出來的時(shí)候臉色立馬就變了,言語之中充滿責(zé)備。
封九辭危險(xiǎn)的挑起眼角,正要做些什么,蕭勝卻開口了。
“你說夠了?剛才跑那么快去哪了?”
蕭妍心虛:“這江亦清不是讓我們走嘛,我以為你們也跟著一塊出來,怕?lián)踔蠹业穆肪拖茸娞菹聵橇?,誰知道你們還被攔在里面出不來,我可擔(dān)心你們了?!?br/>
“呵,是真是假,我這個(gè)做父親的自己都不知道?!笔拕僮I諷。
“爸,你真會開玩笑,簫長林不是一直在您身邊嗎,他肯定會照顧好你的,我也是相信他?!?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