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涼聲音都哭啞了,可是傅容止卻還是絲毫不停歇。
一整晚,薄涼都被傅容止糾纏著,像菟絲花纏繞著大樹,仿佛一分開彼此都會死掉一樣。
傅容止如同野獸,肆意的索求著,不知道是貪戀這具年輕的身體還是貪戀著這個人。
薄涼覺得好累,她從來不知道原來男人在這方面的爆發(fā)力如此強悍,她以為一次就會結(jié)束,可是沒想到她真的是太天真了。
她真的承受不住這樣強烈的索求,她好想睡覺,可是每次才閉上眼睛沒多久她就會被他的動作給強行弄醒。
她受不了了!
“傅容止,你要是真那么恨我干脆殺了我吧?!?br/> 他低頭靠近她的耳畔,伸出舌頭舔了一下她的耳蝸,令她身體狠狠一顫之后,他才輕聲的說道,“死太容易,我要讓你活著!沒有人可以傷害我之后還能全身而退!”
歡愛持續(xù)到凌晨才消停下來,薄涼早已經(jīng)因為撐不住而睡著了,睫毛上還掛著濕潤的淚珠,身上痕跡斑斑,訴說著剛才的激情和狂野。
傅容止穿戴整齊的站在床邊,垂下眼眸看著睡熟的她,下顎依舊繃緊,可是當看見她身上被他弄出來的鮮明痕跡時,眼底的深處又流瀉出一絲的復(fù)雜。
修長的手指拉起被子輕輕覆蓋在她的身體上,而后拿出筆和紙寫上一個地址放在床頭柜上才轉(zhuǎn)身離去。
幾分鐘后,一輛車子從酒店的停車場駛出來,消失在夜空下。
一棟別墅的門鈴響起,李嬸來開門,當看見是傅容止的時候忙往旁邊挪了一步,“少爺,你回來了?!?br/> “薄曉呢?睡了嗎?”
“剛才薄曉小姐沒看到少爺你,還一直說要姐姐,怎么都不肯睡,哄了好一陣子,最后薄曉小姐大概是累了,這才倒在沙發(fā)上睡著了。”
傅容止一進去就看見靠在沙發(fā)上睡熟的薄曉,身上蓋著薄毯,他略微回頭說道,“李嬸,辛苦你了,你去休息吧,我抱她去房間就行了?!?br/> “是?!崩顙疝D(zhuǎn)身離開。
傅容止走過去剛想把她抱起來,薄曉卻醒了,她揉了揉眼睛,當看見傅容止的時候,她高興極了,“哥,你回來了?!?br/> “恩?!?br/> “姐姐呢?”薄曉往門口看。
傅容止坐在她的旁邊淡淡的說道,“你姐姐太笨,還沒找來?!?br/> 薄曉扯著傅容止的袖子,臉上有著擔憂,“哥,那我們?nèi)フ医憬愫貌缓茫f一姐姐遇到壞人怎么辦?”
“壞人?沒有人比她更壞了!”傅容止說這話的時候帶著幾分嘲諷。
薄曉反駁,“不,姐姐才不壞呢,姐姐最好了,什么好吃的姐姐都會讓給我。”
傅容止偏頭看著什么都不知道的薄曉,思索了一下說道,“好,天亮我就帶你去找她,不過薄曉要答應(yīng)我一件事?”
“什么事?”薄曉的眼睛亮晶晶的。
“薄曉不可以告訴姐姐你來過這里,不可以告訴姐姐你跟我見過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