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所有人都走了,紅纓算是松了一口氣,沈青瑤扶著她坐下:剛剛給你施針逼出淤血,這樣做會讓你這幾日都有些虛弱,你放心,我會給你開一些滋補的方子,吃幾服藥就好了。
好。
紅纓應(yīng)了聲,沈青瑤扶著她躺在床上,紅纓很快就睡過去了。
沈青瑤倒是一夜未眠。
——
當(dāng)啷!
潘月手里的一個花瓶砸在地上,碎片飛濺,玉秀跪著嚇得渾身都顫抖,王婆子趕緊也跪下,捏了玉秀的胳膊一把,急急的道:不是讓你盯著沈青瑤一舉一動的嗎,她今日難道不是派的紅纓去大少爺?shù)脑鹤訂幔?br/> 玉秀委屈的撇撇嘴:是紅纓啊……青檸那會子還和我在房中繡花,竹溪在院子里洗衣服,其余的人沈青瑤不熟悉,肯定不會派去的。
那為何紅纓身上沒有傷?若真是按照那樣說法,紅纓背后定然是有淤青的才是,可什么都沒有!太奇怪了!李婉兒忍不住提高音量,難不成是你和沈青瑤里應(yīng)外合,用了別人沒告訴我們?
冤枉??!大小姐,玉秀是你們的人,怎么敢這么做,而且玉秀這么做也沒有好處??!
玉秀嚇得連連在地上磕頭,王婆子也幫腔道:是啊,玉秀那是我親戚,她肯定不會幫沈青瑤那小賤人的,夫人,大小姐,明鑒啊!
得了!都別吵了!潘月仰頭把茶杯里的茶水喝光,咚的一聲擱在桌子上,今日的事你們都不許再提,玉秀,你給我回去盯緊了沈青瑤,再有誤的話,我唯你是問!
是是是!奴婢遵命!
玉秀咚咚咚的把頭磕的頭破了,潘月才擺擺手讓她起身,只是潘月這股氣一直憋著,怎么都解不了氣,她看向玉秀開口道:你找個機會,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那三章地契給我偷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