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批武者走出了妖獸園,那些沒有獵殺到妖獸的武者懊惱不已,他們自認實力不會弱于某些獵殺到妖獸的人。可是,現(xiàn)實就是如此殘酷,你即便再自信,認為自己很強,但沒有獵殺到妖獸,就是不能通過考驗。
一些人不服氣,找左隋學宮的老師理論,然而一眾老師直接無視了這些人。
其實,若是擁有絕對的實力,是不可能獵殺不到妖獸的。如野人這樣的強者,如云墨這樣的強者,很輕易就能獵殺到妖獸。那些自認實力能通過考驗,卻沒獵殺到妖獸的人,也不過是勉強達到了要求而已。這樣實力的武者,通過與否,對左隋學宮來說,其實無關緊要。
“云墨大哥……”云綿輕聲喊道,她神色沮喪,仿佛是自己沒有獵殺到妖獸一般。
云玄生沒有說話,怕“刺激”到云墨。沒有獵殺到妖獸,就不能通過考驗,也就無法成為左隋學宮的弟子。云墨,他應該很難過吧?
然而,出乎兩人的預料,云墨笑了笑,道:“有什么事待會再說,我去換牌子?!闭f著,他取出了那放有小鱷龍的木盒。
“這是?”云綿和云玄生都相當疑惑,難道,那木盒當中放著妖獸的頭顱不成?可是,什么妖獸的頭顱這么?。?br/> 此時,最后幾個獵殺到妖獸的武者,也已經(jīng)換到了牌子。大多數(shù)發(fā)放牌子的地方,都撤走了,僅剩下了幾處。云墨選了一處遠離野人的地方,畢竟,野人扛了一顆巨大的鱷龍頭顱回來,而云墨,卻抓了一只巴掌大的鱷龍。雖然云墨不怎么在意這些,可也難免尷尬不是。
就在那老師要吩咐人將東西撤走的時候,云墨來到近前,拿出了木盒,擺在老師身前的桌子上。
“嗯?”那老師疑惑地望著云墨,和云綿兩人一樣,這老師也是相當不解。云墨拿出一個木盒來,難道里面裝了一顆妖獸頭顱?可是,妖獸園當中的妖獸,有這么小的頭顱嗎?
如此怪異的一幕,立即吸引了一些人的注意。
不待老師問起,云墨便打開了盒子,露出了里面巴掌大的小鱷龍。小鱷龍趴在盒子當中,睜著水汪汪的眼睛,驚懼地望著周圍的人。
“呃……”
見到小鱷龍的剎那,周圍人全都錯愕,這是什么意思?拿出一只最弱的人都可抓住的幼獸,來換取牌子嗎?
連老師都是無比驚愕,當看到云墨認真的表情之后,那老師嘴角不停抽搐,對云墨是相當無語。
“老師,我獵到一只小鱷龍,應該算是通過考驗了吧?”云墨不確定地問道。雖然沒有違反規(guī)定,但怎么看,云墨都有鉆規(guī)矩空子的嫌疑。所以,云墨也不確定,這老師是否會認可。
“噗!哈哈!”
周圍的人都大笑了起來,像是看傻子一般看著云墨。一些人眼中帶著嘲諷,一些人眼中滿是同情。這一刻,云墨成為了場中的焦點。
云綿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仿佛眾人在看著自己一般。云墨竟然拿出這么小一只妖獸,當真是讓人無言??墒牵凭d又無比希望云墨能成功。于是,她雖然羞紅了臉,恨不得遠離云墨,但仍舊一臉期望地望著那位老師。
“我說,你小子也太天真了吧?這么小一只鱷龍,連一個孩子都能抓住,你竟想用它來獲得通過考驗的資格?”有人大笑道。
“真是可悲?。【谷幌肴∏?,不過,左隋學宮的老師可能同意嗎?”
周圍的人全都戲謔地望著云墨,隨后看向那老師,等著那對云墨來說,注定殘忍的結果。
云玄生緊張地握了握拳頭,和云綿一樣,滿含期許地望向那老師。
“獵到一只不到一階的妖獸,得木牌?!背龊跛腥说囊饬希抢蠋煆呐赃叺目鹬凶テ鹨粔K木牌扔給了云墨。
“真行?”云墨一把將木牌抓住,感覺極其不可思議。連他自己都認為,這行不通,沒想到,最后卻真的得到了一塊牌子。雖然是最差的木牌,可好歹也通過了不是?
“老師,我抗議!”這樣的結果,立刻引來了很多人的不滿。這些人,主要是那些沒有通過考驗的武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