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女、宦官。
這些從本質(zhì)上來說,的確是為奴做仆的。
但她們并非賤籍。
宮內(nèi)每月都有他們的薪酬。
而且…這片土地上是講究禮法的,除非是到翻臉的時候,不然的話…便是主子使喚奴婢,也得態(tài)度好些。
比如說,李麗質(zhì)使喚侍女,就常常得給賞賜。
銅錢、金銀、布匹……
現(xiàn)在有了辣條、面膜,這些東西,也成了能賞賜的東西。
買的多、但也用得快。
李麗質(zhì)依次報著,很快就算出來,她又在超市里花了三貫多。
好人??!
許墨看著李麗質(zhì)的眼神里帶著滿意,若是天天都能來李麗質(zhì)這樣的客人,那都要不了兩周,只要一周,自己就能提車…不是,是買馬了。
等李麗質(zhì)侍女往宮里跑去。
李英姿才拍馬趕來,她知道許墨的秉性,才不會像李麗質(zhì)那樣,真的傻乎乎地認(rèn)為,許墨能早開門。
在家鍛煉一下、洗個澡。
卡著中午飯點(diǎn)過來,蹭個飯。
完美!
今天依舊是樸實無華的一天,中午過后,程咬金他們過來打麻將,順便坑了阿丑一頭羊。
而此時此刻。
就在程咬金府上,幾位國公夫人湊在了一起。
尉遲敬德家的兩位、李靖家的那位。
這些夫人們的圈子,往往是隨著他們夫君的圈子走的。
嘩啦啦——
麻將聲響起。
四個人熟練地搓著麻將,這是程咬金在許墨休息的這兩天時間里弄出來的,又不是什么難做的東西。
只是…
程咬金不愛在家打麻將。
他表現(xiàn)得再粗魯、庸俗,但他的身份是盧國公,家里人同他打麻將,多少帶著些諂媚。
喂牌、做牌。
簡而言之,就是贏得太多、贏得太舒服,反而讓程咬金不舒服了。
于是這副麻將,就便宜了這些夫人們。
“那超市的店家還真是聰慧,竟能琢磨出這么有趣的東西?!蔽具t敬德的那位白夫人開口,感慨了一聲。
黑夫人在一旁應(yīng)和起來:“我先前以為夫君同程盧公是去煙花柳巷之地廝混,結(jié)果是在打麻將,倒是挺讓人放心的?!?br/>
崔氏人尷尬地笑了笑。
尉遲敬德的那兩位夫人隨尉遲敬德出生入死。
李靖的夫人更不用多說,和李靖一同,在民間闖出了“風(fēng)塵三俠”的傳聞。
她們都能理直氣壯地對自己夫君指手畫腳。
但她不行。
她是程咬金的續(xù)弦,同程咬金之間的關(guān)系,更多像是聯(lián)姻。
可以以盧國公夫人的身份自居,但…想要像同桌的三個姐妹那樣,對程咬金指手劃腳,不太現(xiàn)實。
“說起那店家,他那超市里還有樣好東西。”張出塵輕輕咳嗽了兩聲,緩緩開口,“不知幾位姐妹用沒用?”
好東西?
超市里的好東西可多了去了。
“那個叫滿江紅的東西?!睆埑鰤m開口提醒了一句。
滿江紅?
剩下三個女人依舊滿頭霧水,這東西…聽起來像酒、也更像火鍋名字。
“看來三位妹妹是沒有了?”張出塵接著說了下去,“那是我們女人月事時候用的東西,可比月事帶輕便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