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327國債徹底漲瘋了。
無數(shù)雙眼睛正死死盯著,期望能買入進(jìn)去,但現(xiàn)在的情況是即便有錢也買不了!
因?yàn)槭袌錾细緵]有賣單!
相反,密密麻麻的買單掛在下面沒能成交。
這個時(shí)候也沒有哪個傻子誰會去賣,因?yàn)榈采杂薪?jīng)驗(yàn)的投資人都能看出來,這絕對不是最高點(diǎn)。
就在那些人長吁短嘆、大腿拍斷時(shí),忽然之間有一大筆賣單殺了進(jìn)來!
只是眨眼間,一大票買單被成交了,這些掛單成交的散戶以及機(jī)構(gòu)立刻心花怒放,心想這是哪位冤大頭,這個時(shí)候竟然敢逆大勢做空?
這不是送錢嘛?
趙銘這三千萬,在這幾百億的盤子里,只是濺起了一朵小水花,引來了短暫的議論,卻并沒有引來太多的關(guān)注。
做完這一切后,趙銘賬戶上的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虧損。
但是趙銘的心情并沒有因此有什么波動,只是盯了一會兒就關(guān)了電腦,起身敲響了李秋瑤的臥室門。
“我要出去參加一個飯局?!壁w銘說道。
“啊,等等!”里面?zhèn)鱽砝钋铿幍穆曇簟?br/>
沒過多久,門被打開了。
只見李秋瑤特意打扮了一番,換上了一件碎布的小花裙,裸露的精致香肩上背著一個精致漂亮的包包,腳下踩著一雙白色的涼鞋,整個人給人一種如沐春風(fēng)的感覺。
“我跟你一起去!”李秋瑤巧笑倩兮,眨了眨眼睛大眼睛道:“你不會介意吧?”
“不敢!”趙銘笑了笑。
李秋瑤很自然的挽住趙銘的胳膊,二人有說有笑的出了門。
一路無話,趙銘很快打車到了目的地——鼎鼎大名的大通娛樂城。
趙銘并沒有見到馮鵬,但來都來了,總不好打道回府,趙銘也沒有多想,踏進(jìn)了娛樂城。
在服務(wù)員的指引下,二人來到了一個大包間。
推開門,富麗堂皇的裝飾顯得有些土氣,但在這個年代卻尤為流行。
光可鑒人的地板,絢麗的吊燈底下,一張紅木大桌子,一幫衣著光鮮、大腹便便的男人正在抽著煙,討論這幾天的行情:
“郭總真不愧是股神??!他推薦的327國債,這幾天漲得很兇??!可惜我只買了十萬,短短半個月,已經(jīng)漲到15萬了?!?br/>
“哈哈,還好我聽郭總的話、買的早,大賺了一筆!這幾天根本就買不到了!”
“郭總自己也投了不少,據(jù)說至少有八百多萬,這段時(shí)間已經(jīng)是賺得盆滿缽滿了!”
“郭總果然牛逼!咱們這些人,只要跟在郭總后面喝湯,就能喝得膀大腰圓了!哈哈哈!”
此時(shí),趙銘與李秋瑤的到來,引來了許多目光,但無一例外,這些目光都是投到了趙銘身邊的李秋瑤身上。
主要還是李秋瑤長得太漂亮了!
美女無論走到哪都能斬獲一大票關(guān)注。
要展現(xiàn)男人實(shí)力的方法有很多種,尤其是在這種以男人為主角的場合,身邊帶著的女人質(zhì)量,最能彰顯一個男人的實(shí)力。
畢竟聚會上總不能沒事丟出一沓子房地產(chǎn)證來炫富吧?
眾人帶來的女伴雖然也不錯,但無論哪個方面都被李秋瑤給完全秒殺了,自然吸睛。
只有一個人注意到了趙銘——金白衣。
金白衣本來在和幾個圈子里上流人士攀談,眼光瞥見趙銘進(jìn)來,找了個借口離開,便來到了趙銘身邊。
金白衣腔調(diào)怪異:“這不是趙總嗎?”
“金老板?!壁w銘裝作沒聽出他話里的酸味,問道:“馮行長呢?”
金白衣道:“剛才還在這,不過中途接了個電話走了,估計(jì)等下會回來。”
趙銘點(diǎn)點(diǎn)頭。
金白衣冷哼道:“小子,今天這場合可不一般,在場的都是咱們平江有頭有臉的人物,你初來乍到,我得提醒你一句,收斂起你那囂張的性子,小心惹出大禍!”
上次賭石他輸給趙銘虧了兩百萬,這對他來說不是一個小數(shù)目,肉疼了好久。
所以這件事情他一直耿耿于懷。
而現(xiàn)在見到趙銘出現(xiàn)在這里,于是擺著前輩的架子敲打趙銘,找找優(yōu)越感。
趙銘笑了:“多謝金老板提醒?!?br/>
說完便拉著李秋瑤,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這態(tài)度讓金白衣更加不爽,故意拉長了聲調(diào)說道:“來,我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上次贏了我兩百萬的那個年輕人,趙總。”
頓時(shí),一束束目光都朝趙銘匯聚過來。
“老金,就是他贏了你兩百萬?看不出啊,這么年輕?!?br/>
“呵呵,后生可畏啊。”
“老金,你這就叫終日打雁卻被雁啄瞎了眼!晚節(jié)不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