竪日清晨,天微微亮。
樓緋初只帶著幾位侍女,便下山了。到半山腰的時候,他吩咐抬轎的侍女停下休息片刻。
雖然眾侍女心有疑惑,但是行動上卻不敢有所滯待。
樓緋初讓人停轎后,輕瞌上眼睛,像是在休憩一般,朱唇有著若如若無的弧度,恍若天上下凡的仙人似的。
不過一炷香的時間,休憩著的樓緋初唇角的弧度加深,淡淡的出聲道:“蠢狐貍,進來!”
某只正鬼鬼祟祟偷偷跟蹤的狐貍,聽見這話,腦袋上毛茸茸的耳朵動了動,有些遲疑,有些詫異,也有些苦惱。
這教主怎么知道她偷偷跟蹤他們,她應(yīng)該編個怎么樣的理由,不對!她應(yīng)該怎么樣解釋?
還沒等到她想個好一點的辦法,就聽見奢華的艷紅色轎子里又傳出一句話。
這次聲音的主人用的是不容置疑的口氣,并且?guī)е浯坦堑纳ひ簦骸耙咀鹫f第二遍?”
聽得離染一個哆嗦,幾乎是想也不想的立刻從草叢后的大樹上跳下來,以最快的速度沖到轎子里。
這位魔教教主可不是個善良的主,要是心情一個不好,指不定會做出什么天理不容的事情。
于是眾侍女,只看見一團白色的身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咻’的一下,竄進了她們的尊主轎子里。
同時心里也一下子明白,尊主讓她們停在這里休息的原因是特意等某只狐貍的跟蹤的。
果然尊主就是尊主,早有先見之明,之前都是故意設(shè)計這只白狐的吧,讓它自己乖乖上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