唰唰!
車輛在長長的泊油路上狂飆。
在這夜色之中,車輪摩擦地面的聲音和發(fā)動機的轟鳴聲十分的刺耳,四周圍的景物飛快地往后飛去。
“楚河,慢點,你慢點。太快了……?。 ?br/> 夏靈珊幾乎是不敢睜開的眼睛了,她還真的想不到楚河的車技如此厲害,但她還是十分的害怕。
她臉色蒼白,雙手緊緊地抓住內(nèi)門把手,激動地大叫出聲。
“不用緊張,我不會讓你有事的。睜開眼,周圍景色還不錯哦?!背诱f道。
聽了這話,夏靈珊才感覺到?jīng)]有那么害怕,慢慢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楚河雖然開得快,但車輛還是很平穩(wěn)的。
因為他們是在長洲島上,可以遠遠地看見江邊的河堤燈光,竟然有一種的說不出的美感。
她的腎腺素也飛起來了,忍不住白了楚河一眼,這個該死的家伙,平時看不出他還有這么狂野的一面。
從側(cè)面看去,這個欠扁的家伙,還真的有點小帥。
“干嘛偷偷看我?要看,就光明正大地看嘛!”
“呸,不要臉。”
不夠十分鐘,楚河就已經(jīng)是追上陸曉忌了。
而在前面則是逃跑的陸曉忌此刻已經(jīng)是氣得猛拍方向盤了。
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竟然將他車輛的車胎給放氣了,根本跑不起來。
“前面停車,還敢追來,找死!”
唰唰——
車輛停了下來,陸曉忌帶頭停下,遠遠就等著后面追來的楚河。
楚河見狀輕輕勾起一道笑意,這些家伙還真的敢停下來,他也一個急剎停車停穩(wěn)了。
“楚河,你還敢追來!這不是自投羅網(wǎng)嗎?”陸曉忌大聲喝道。
楚河開門下車,笑道:“你們不是要綁我去見鄧慧慧嗎?正好,我也有事要找她談?wù)劊憔蛶钒?!?br/> “哦?看來你還不清楚你面對的是誰!”陸曉忌面色俊冷,將十指握得咯咯直響,一步步走來。
以他伸手,要將楚河拿下,那絕對是易如反掌。
“你還能是誰?13歲輟學當起了混混,15歲被人關(guān)在狗籠子里差點被狼狗給咬死,但你兩天后將狼狗給殺了,爬了出來,然后就當起了殺手……”
陸曉忌聽到了這話,身形不由得一怔,這些可都是他的發(fā)家史,但極少有人知道的,怎么楚河卻像是很清楚的樣子。
“當了殺手也有六七年了吧!人命倒是不少,也把自己給弄成了殘廢?,F(xiàn)在你就是握刀也會手抖吧?仗著一股狠勁混了個舊城區(qū)的老大,但比起以前來,實在是混得太慘了?!?br/> “你究竟是誰?是誰告訴你這些秘密?”陸曉忌一下停住了腳步,吃驚地看向了楚河。
他已經(jīng)是很多年沒有握刀了,這件事根本不可能會讓別人知道!
“這算什么秘密?那位西大街花店的年輕老板娘才是你的秘密吧!”楚河又是幽幽說道。
“你,你敢動她一根頭發(fā),我就殺了你!”陸曉忌心中頓時涌出了一股恐懼來。
他從來沒有試過,這么多的秘密被人全部掌握的,而且對方還是敵人!
楚河幾步上前,對著陸曉忌就是一腳踢出。
嘭的一聲,將他踢得捂住腹部,蹲在地上。
陸曉忌是真的想不到,看起來的身體單薄的楚河會這么大的力量,他整個腹部像是要裂開一樣。
“出來混,總是要還的!帶路吧!”楚河懶得跟他再多說話了。
這個時候,老豬和蘇浩然的車輛才開到。
“臥槽,亨哥,你這飚得也太快了。這完事了?裝逼的機會也沒留給我?”老豬大刺刺地說道。
“有的,走吧!”
楚河一行人,帶上了陸曉忌,就直接上車了。
夏靈珊還心有余悸,抓住了楚河的手臂,道:“你開慢點。”
“你親我一口,我就開慢點?!?br/> “你這個人,怎么這么無賴?。∥铱墒悄愕睦蠋?,你再說這些輕浮的話,我,我可不理你了?!毕撵`珊俏臉一陣的緋紅。
“好,我聽你的。誰叫我妻管嚴呢。”
“這還差不多……呸呸呸,你才不是妻管嚴呢,不是不是,你什么炎癥都跟我沒關(guān)系?!?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