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yī)院的走廊上異常安靜,周建飛的額頭上冒出冷汗,他突然感覺到今天的事情有些棘手。
以往的時候,無論是誰聽到周家的名號,心理上就矮了幾分,周建飛處理起來十分簡單,但這一次,周建飛直覺地感到不妙,叫做楚天的這個男人,只是站在那里,就讓他情不自禁地想要逃跑。
什么周家的威壓,對這個男人沒有絲毫作用!
“你么幾個,去抓住他?!?br/>
周建飛咽了一口水,強迫自己冷靜下來,而后便讓手下人去試探一下楚天,如果他只是個銀槍蠟樣頭的話,周建飛肯定會活活打死他。
“嘭?!?br/>
當(dāng)周建飛的念頭剛剛升起時,上去的幾個手下已經(jīng)飛了回來,周建飛根本看不到楚天是怎么出的手,那幾人便已經(jīng)重重地摔到身后,當(dāng)場沒了呼吸。
而楚天,步伐沒有絲毫變化,一步一步地朝著他走來。
周建飛的后背起了一層細密的汗珠,伴隨著楚天的靠近,他的雙腿情不自禁地抖了起來,無論他怎么強迫自己,雙腿就是無法停止,甚至膝蓋微微彎曲,想要跪在楚天面前。
“我們,是周家二公子派來的,你敢碰我們,就是和整個周家作對。”
情急之下,周建飛說出了最后的保命符,但話剛出口,楚天眼神中的寒意立刻下降了幾倍,冷得周建飛情不自禁地打起冷顫。
那一刻,周建飛想起來算命先生說過的一句話,禍從口出!
“咔。”
楚天伸出手扣住了他的脖子,頸椎骨被擠壓得發(fā)出了不堪重負的聲音,周建飛拼命地揮舞雙手,但無論他怎么做,都不能碰到楚天一下,脖子上的壓力卻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直到最后,周建飛清楚地聽到了自己頸椎骨碎裂的聲音,緊跟著的便是碎骨刺破大動脈,耳朵里的嗡鳴。
“撲通?!?br/>
周建飛的尸體軟趴趴地從楚天手里掉下來,臨死前的驚恐表情凝固在了臉上,頓時他的手下直接跪在楚天面前,雖然一句話說不出來,但眼神里滿是希冀,盼望楚天可以大發(fā)慈悲,放過他們。
“咔擦?!?br/>
清脆的響聲再度響起,楚天閃電一般地出手,打碎了這些人最后一點希望,另一個人同樣被捏碎了脖子。
但即便如此,剩下的人依舊生不起對楚天的反抗之心,呆呆地抬起頭,被楚天一個接著一個丟在地上。
當(dāng)楚天的手放在最后一個人的脖子上時,這個人已經(jīng)放棄了任何希望,睜大了的眼睛里是一片死灰色,像一灘爛泥,跪在那兒。
“楚天,不要,放了他吧?!?br/>
就在那一瞬間,楚惠用力地跑到楚天面前,緊緊地抱住楚天,“已經(jīng)夠了,不要再殺了?!?br/>
“松開?!?br/>
楚天冷冰冰地說道,但楚惠眼角噙著淚,用力地搖頭,“不要,就是不要?!?br/>
話音未落,楚惠突然靠近,用力地吻在楚天嘴上。
“啊,?。 ?br/>
好一會兒之后,僅剩的那個人終于反應(yīng)過來,看到楚天遲遲沒有對他動手,尖叫著逃出了走廊。
“夠了吧?!?br/>
楚天的聲音被楚惠的嘴唇擋住,只能發(fā)出模糊的聲音,但楚惠卻能聽懂,放下墊起的腳尖,將額頭靠在了楚天肩膀上,一言不發(fā)。
“為什么要救他。”
楚天淡淡地問道,楚惠卻只是搖搖頭,依舊不說話,但抱住楚天的手用了力,生怕被楚天掙脫開。
“小惠~”
林慕青靠在病房門前,擔(dān)憂地看著兩人,她很想幫自己的閨蜜,但眼下的情況卻超出了她的能力范圍,林慕青只能當(dāng)一個旁觀者,由著楚惠和楚天兩人的發(fā)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