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言看著眼前的女子卻是低聲的哀求道:“依依不要走好嗎?我一定會給你你要的一切?!?br/> 楚依依看著此時渾身是傷的南宮言卻是冷冷一笑:“你能給我什么?地元丹?還是地元星髓?不,你什么都給不了,我已經(jīng)受夠做一個寂寂無名的星魂師,你看吳少主他能夠給我的東西很多,包括我夢寐以求的地元丹和地元星髓,今日之后我就是高高在上的地境星魂師,那個時候你根本就配不上我?!?br/> 南宮言身旁,一名身著素衣的女子,明亮的雙眸之中有著宛若星辰的靈動,渾身還有著一種淡淡的茉莉花香,舉手投足之間都透著一種淡雅平靜。扶起滿身是傷的南宮言:“言哥哥!你快起來?!?br/> 此時一名身著華麗衣裳的男子看著南宮言卻是嘲諷道:“婢女配懦夫!天生的絕配。不過你有這樣一名婢女也算是艷福不淺了,你要是愿意把這一名婢女賣給我,我倒是可以考慮放你一馬?!?br/> 吳少主來到了趴在地上的南宮言面前嘲諷道:“沒想到這幾年你的道侶對于你還依舊是守身如玉,真不知道該不該可憐你?!?br/> 南宮言看著吳少主,又看了一眼如同高傲的孔雀一般站在那里的楚依依,面色之中流露的卻是一種絕望、痛苦,渾身更是有著一種深沉的死氣。
看著自己的少爺,婢女白渃書手中不知何時多出了一枚丹藥,直接塞進(jìn)了南宮言的口中。
這一枚丹藥極其稀有,在婢女的眼中就像是白菜一般隨手能夠拿出。
南宮言渾身的氣息終于出現(xiàn)了一絲絲的穩(wěn)定,看著遠(yuǎn)去的幾人卻是捂著胸口,一口鮮血瞬間噴出,隨后便昏死過去。
此時白渃書的身旁走出了一名杵著拐杖的老婦人,看著白渃書恭敬的說道:“少主!”
在老者揮手之間,遠(yuǎn)處有著一輛龍馬拉行的馬車出現(xiàn),將南宮言扶上車之后離去。
……
北星城郊外的一處背靠群山,前方有著一條蜿蜒的小河,著這一塊風(fēng)水寶地當(dāng)中有著一處簡單的竹舍。
竹舍當(dāng)中透著昏暗的光芒,在一盞燈罩之中一枚閃爍著暗淡光澤的夜明珠,這種在凡俗的稀世珍寶,在星魂師的眼中卻是常見的東西。
竹舍前停著一兩奢華龍馬拉行的馬車,竹屋當(dāng)中白渃書正在使用毛巾擦拭南宮言額頭的一些污漬和血跡。
白渃書的身旁那一名老婦人卻是搖了搖頭:“少主,你為他做的一切已經(jīng)仁至義盡,還是不要再理會這個人了!”
白渃書臉上那面紗之下的傾世容顏,嘴角卻是微微上揚(yáng):“林婆婆,滴水之恩尚且涌泉相報(bào),少爺對我可是救命之恩,所以不是說了解就能夠了解的?!?br/> 白渃書似乎想起了什么:“對了,吳家少主現(xiàn)在在什么地方?”
老婦人卻是笑著說道:“吳家這種小家族也敢對少主不敬,剛剛影衛(wèi)傳回消息,現(xiàn)在整個吳家都跪在吳家院落聽后少主發(fā)落,對了還有那個叫做楚依依的女子,不過此女似乎并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東西,最為關(guān)鍵的還似乎被吳家少主使用了采補(bǔ)之術(shù),修為損失慘重,根基更是輕浮隨時都會消散,少主是否要處理掉此人?”
白渃書看著床榻之上的南宮言:“派個人保護(hù)好少爺,我們?nèi)ヒ惶藚羌摇!?br/> ……
吳家院落,此時整個吳家上下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跪在院落之中,傍晚時分有人直接留下了一枚神秘的令牌,讓所有的吳家弟子準(zhǔn)備后事。
經(jīng)過詢問終于知道原來是自己家那個不爭氣的兒子得罪了某個不該得罪的強(qiáng)大勢力,這個時候自己這個不爭氣的兒子還在和一名女子行事,氣的吳家家主吳謹(jǐn)險(xiǎn)些暈厥。
最終吳家少主吳為也是匆匆的采補(bǔ)完成,之后來到了院落,在吳謹(jǐn)?shù)拿钪鹿蛟诘厣希骸澳孀?,你平時在這北星城中為所欲為也就算了,現(xiàn)如今你盡然得罪了某個大勢力,這下吳家要在你的手中滅亡?!?br/> 就這樣自下午夕陽落山之時一只跪到了現(xiàn)在,月亮已經(jīng)爬上了中天,吳家院落之中卻是緩緩的走出了一老一少。
吳為輕輕的抬頭看著此時黑夜之中緩緩走出的女子面容,露著驚恐:“怎么可能,你不過是南宮言那個廢物身邊的婢女!”
白渃書看著這一群人淡淡的說道:“吳為!你盡然敢傷我家少爺,我看吳家的存在也是沒有必要的,記住下輩子漲一點(diǎn)眼力?!?br/> 隨后白渃書轉(zhuǎn)身,對著身旁的林婆婆說道:“林婆婆,麻煩你了,但凡是吳家的血脈弟子……”
白渃書沒有說完,林婆婆卻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老奴了解,吳家絕對沒有明天的清晨?!?br/> 今夜的北星城注定不是一個安靜的夜晚,通明的燈火瞬間照亮了半個北星城。
北星城的城主直接飛身前來,然而林婆婆卻是瞬間將一枚令牌丟給了對方:“你就是北星城的城主?吳家在這北星城為非作歹,你作為一成之主放任其行為,該當(dāng)何罪?今日也不定罪與你,吳家的事情你應(yīng)該知道怎么解決?!?br/> 北星城城主急忙恭敬的說道:“前輩放心,吳家之事晚輩自會妥善處理。”
……
竹舍當(dāng)中白渃書恢復(fù)了一幅溫婉可人的面色,看著自家少爺卻是出神。
此時院落之中傳出了聲響,楚依依滿臉狼狽的出現(xiàn)在了竹屋當(dāng)中。
白渃書看著此時狼狽的楚依依,面色陰沉:“楚依依,你還有臉回來?怎么你白天頤指氣使的傲慢都去了哪里?現(xiàn)在如同喪家之犬的回到這里真不知道你的臉皮是什么做的?!?br/> 楚依依看著此時的白渃書面色冰冷:“我的事情還輪不到你一個婢女來管?!?br/> 看著楚依依如此行為白渃書面容微皺,雙眼之中都有著淡淡的怒火。
恰巧此時南宮言卻是咳嗽了兩聲之后緩緩的蘇醒。
楚依依急忙上前抓住了南宮言的右手,雙眼之中的淚水瞬間流了出來:“言哥,你醒了!依依好擔(dān)心你的?!?br/> 南宮言面色陰沉:“你走吧!就當(dāng)你我從未認(rèn)識過。曾經(jīng)我滿懷希望的告訴自己,你我乃是紅顏知己,能夠在一起是前世的因緣,現(xiàn)在看來這一切都是我的一廂情愿?!?br/> 楚依依看著南宮言:“你就這么絕情?我進(jìn)入?yún)羌疫€不是為了從吳家得到修煉資源,然后把那地元丹帶回來給你!我這樣為你做的一切還不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