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傅南柏一合計,我們畢竟是去找解藥,不是找死,還是覺得跟著科考隊一起進入疆地才比較靠譜。
而進入私人科考隊卻并不容易,恰好我們以前的同學(xué)沈斯容在敦商市某個科考中心,我只好到她就職的威弗德科考中心試試。
我們很快來到威弗德中心大門,還沒等我們走進去,就被一個穿著黑色安保服的保衛(wèi)叫住。
“站住,前面是威弗德科考中心,你們是做什么的?”
“警衛(wèi)大哥,我們是敦商市望蘇福利院的,來找一位叫沈斯容的考古顧問,這是我們的介紹信?!?br/> 我腹誹連外國公司也需要介紹信,隨后給傅南柏遞了一個眼色,他趕緊把兜里的信封拿給警衛(wèi)。
“兩位先生,請進?!币粋€穿著西裝的洋人從公司里走出來說道。
“你們好,我叫約翰遜,是威弗德公司的接待專員,兩位先生請跟我來吧。”
約翰遜的中文說得磕磕絆絆,警衛(wèi)放行后我們跟著約翰遜走到辦公樓入口。
我還是第一次來洋人的公司,不斷地掃視著周圍的建筑,對這里的一起都充滿了好奇。
“沈斯容小姐是我們聘請的古文化顧問,她平常就在最里面的顧問辦公室里,今天她去參加古文化會議,你們可以等等嗎?”約翰遜說著話遞過來兩倍咖啡,傅南柏抿了一口直皺眉頭。
半個小時左右,我們正聊著天,辦公樓外忽然傳來大門打開的聲音。
隨后一輛汽車轟鳴而至,約翰遜趕緊站到窗口往下看,回來的正是沈斯容。
“你們瞧,沈顧問已經(jīng)回來了。”
約翰遜話音未落,沈斯容就穿著衛(wèi)衣和野地靴的沈斯容走上來。
盛凡還是第一次看見成年后的沈斯容,她十四歲左右就跟隨旅美華僑父母遠(yuǎn)走他鄉(xiāng),直到大學(xué)畢業(yè)后才回到國內(nèi)。
雖然還是黃皮膚黑頭發(fā),但是卻與大陸長大的中國人完全不同的感覺。
我也描述不出來這叫什么,看到站在我面前的沈斯容,只覺得格外陌生,同時又被她身上知性瀟灑的氣質(zhì)吸引。
“約翰遜先生,這兩位是誰?沈斯容走過來看到盛凡和傅南柏,一時間還真的猜不出是她小時候的玩伴。
“沈顧問,我來介紹一下,這兩位是望蘇福利院的盛凡先生和傅南柏先生。”
沈斯容聽到約翰遜說起盛凡這個名字,想了一會兒才知道自己上學(xué)時的兩個同學(xué)。。
“是你們啊,我叫沈斯容,大學(xué)畢業(yè)后從事古文化遺址研究。”她一口锃亮白凈的牙齒笑起來十分好看,我都忘了自己今天是來干嘛來了。
“聯(lián)絡(luò)室已經(jīng)告訴我了,你們想加入私人科考隊,先去我辦公室等一下,我換一下輕便的衣服就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