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知道來這里多久了,我只記得我來的時候是帶著一群外國人……他們……他們觸怒了蛇神,被蛇神的仆從吃掉了?!?br/> 怪人斷斷續(xù)續(xù)說著自己的經(jīng)歷,講到一群外國人時,任姜很明顯發(fā)現(xiàn)了什么,拿著手電筒跨步走過去。
“你是穆薩大叔?”
她又驚又喜,在衣衫襤褸的怪人身上翻翻找找,終于在腰間發(fā)現(xiàn)了和自己一樣的駱駝玉佩。
她把兩塊玉佩拿在手里,眼中亮晶晶的淚水幾乎噴薄而出,怪人像是被人拿走了寶貝,一把奪過玉佩又揣在身上。
“你真的是穆薩大叔?”
任姜試探性問道,滿懷希望看著他,如果不出意外,那么眼前的這個人就是巴圖爾爺爺日思夜想的親人。
“你……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
怪人聽到穆薩這兩個字明顯愣住了,他嘴唇顫抖著看向了任姜,用一種不可思議的眼神望著她。
“真的是你?你知道巴圖爾爺爺找了你多長時間嗎!”
任姜不顧怪人臟亂的頭發(fā),抱住他的肩膀說道,也許是太過激動一眾人很明顯聽到她的哭腔。
“你知道我阿達(dá),他……他還好嗎?”
穆薩聽到自己父親的名字心里一陣?yán)⒕?,如果不是?dāng)年他任性,非要帶著這些外國人來北疆,也不會讓父親這么擔(dān)心。
“斯容姐,穆薩大叔為什么講話磕磕絆絆的,他是不是生病了。”
任姜發(fā)現(xiàn)穆薩無論是什么都會磕磕絆絆,心里有點難擔(dān)心。
“穆薩大叔應(yīng)該是語言功能退化了,人腦的語言中樞需要持續(xù)刺激才能正常使用,如果這個溶洞里只有他一個人,這二十年時間他的語言肯定會退化。”
沈斯容安慰任姜說道,一旁的科考隊也不知道該說什么了,靜靜地看著前面的兩個人敘舊。
“既然你活著,為什么不回去呢!”任姜不解穆薩既然活著卻待在這里二十年。
“哪些人被漠狼和怪魚襲擊后,我……我找到了墓室里的開關(guān),本來是想……回去找阿達(dá)……墓門沒有出口只有入口?!?br/> 穆薩的語言退化太多,只能斷斷續(xù)續(xù)說著他經(jīng)歷的故事,我算是明白了穆薩不能出去的原因了。
更讓我覺得可怕的是,穆薩在這兒二十多年都沒有找到出口,那我們的機(jī)會豈不是更渺茫!
“你……你是誰?”穆薩對任姜有點好奇,他知道太多自己阿達(dá)的事情,有些事必須問清楚。
“我是任姜·穆薩,巴圖爾爺爺在你失蹤那年收養(yǎng)了我?!?br/> 一聽任姜的全名,穆薩眼中流露出少許的溫情,他知道這是阿達(dá)對自己的念想。
“穆薩大叔,你在這兒二十年,難道就沒有找過其他出口?”
我走過去詢問,這可是關(guān)乎科考隊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我可不想跟穆薩一樣被困在這里二十年。
“我……不知道,這里有一種怪蛇……隨時都會沒命,只敢在他們休眠后出來找……東西吃?!?br/> “休眠?這種蛇是不是長著翅膀,還會發(fā)紅光?!?br/> 沈斯容有些后怕,她們這一路上幸好沒有遇見這種怪蛇,要真是遇見了,那指定全軍覆沒。
“對……你們也遇到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