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碰不得,一碰就會上癮,深陷溫柔香,不可自拔。
室內(nèi)體溫漸高,宋安喬耗盡力氣,掙扎不過,本就白嫩的臉蛋此刻更是白得嚇人,干凈的額頭上冷汗直流。
楚非遠眸色一滯,迅速起身,宋安喬視線迷離,昏倒過去。
楚非遠心怔,什么女人,親一下就暈了?
月色浮上云稍,宋安喬迷迷糊糊地醒來,雙手不自覺按向胃部,她好像胃痛發(fā)作了,按壓了一會,宋安喬方覺舒服些,手一抬,醫(yī)藥膠布黏在她手背上,她愣了愣神,急忙坐起身。
后知后覺,此刻她才意識到這不是她的房間,而是一間男士臥房。
楚非遠?
宋安喬驚恐,掀起空調(diào)被,下身沒有疼痛,衣衫沒有凌亂,呼,宋安喬緩了口氣,什么都沒有發(fā)生。
時間過去半分鐘,宋安喬穩(wěn)了下心神,翻身下床。
走出臥房,視線里,楚非遠正坐在酒臺前搖晃手中紅酒杯,黑眸如墨,深邃而危險,宋安喬攥緊了兩只小手,慢慢靠近楚非遠。
“那個......”宋安喬又開始沒出息的害怕,“楚先生,謝謝你幫我看病?!?br/>
楚非遠將紅酒杯放下,轉(zhuǎn)過身,高大的身影籠罩住宋安喬,宋安喬即刻往后小退一步,與楚非遠保持安全距離。
楚非遠冷笑一聲,“宋安喬,沒想到你是這么有心計的女人。”
“什么?”宋安喬茫然。
“前腳來我這里表演一番離婚戲碼,后腳裝昏倒,讓他給我電話要挾我。<>”楚非遠眼神厭惡,“你這女人玩得一手好雙簧?!?br/>
宋安喬呆住,“你說什么,我聽不懂?!?br/>
“聽不懂!”楚非遠的眼底藏著陰鷙的寒光,大掌一揮,將宋安喬重重抵在酒臺上,憤怒地低吼,“宋安喬,你裝什么清白?結(jié)婚證的照片是你吧,你不知道婚約你去拍這種證件照!”
宋安喬小臉蒼白,掙扎著解釋,“我真不知道,那照片是我媽騙我。而且,我也說了,我可以和你無償簽訂離婚?!?br/>
“你說離婚就離婚!”楚非遠慍怒,“你以為你誰啊,要離婚也是我先提出!”
“那好,你提吧?!彼伟矄涛骞倬o皺,聲音微弱,他鉗制她的力氣可真大,雙肩的骨頭像是被捏碎了,“你提,我簽字?!?br/>
楚非遠眸光森冷,似乎要吞噬一切,他怒瞪著她,胸口劇烈起伏,英俊的臉龐陰沉鐵青,身下女孩掙扎的柔軟摩挲著他的胸膛,他立刻起開了身,這女人有毒,撩他撩得身體發(fā)燙。
果然是心機深重的女人,為了能嫁給他,不惜討好他的父親,利用他父親壓制他,脅迫他非娶她不可。
楚非遠眼中浴火盛燃,怒聲呵斥,“滾!”
宋安喬雙手扶住酒臺,聽到男人的呵斥,宋安喬忙不迭地往門口跑去,這寓所很大,足有560平,從酒臺到房門,宋安喬跑了四十幾秒。
只是,宋安喬可悲的發(fā)現(xiàn),這房門進出都需要輸入密碼,她轉(zhuǎn)身欲詢問,酒臺前早已沒了楚非遠的身影。
臥房浴室,傳來一陣嘩啦啦流水的聲音,宋安喬呆了呆,無力地跌坐在房門前,懊惱地抓了抓自己的長發(fā)。
她是不是碰上什么衰運了?莫名其妙的婚約,張狂危險的男人,兩千萬的禮金,她到底撞了哪一路大神,讓她這么倒霉。<>
“你怎么還沒走!”
楚非遠沐浴后,穿著深藍色浴袍,短碎的額發(fā)濕漉漉的往下滴水,余光掃到蹲在門口的宋安喬,心騰地冒了火氣,大步上前,攥住宋安喬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