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飯陪外公外婆散步后,才回去。
一路上兩個人說說笑笑,想到今天說的婚禮,傅時香連忙問他是什么意思。
“還能什么意思?既然已經(jīng)領(lǐng)證了,婚禮也是應(yīng)該辦的,戲也要全套對嗎?”
話雖是這么說,可許家夫人不同意,只怕又是一場硬仗。
“你媽媽不會同意的,你什么時候告訴他們?你要告訴他們的時候,一定要提前告訴我?!?br/> 許易寒不明所以。
“為什么?”
“因為我要跟你并肩作戰(zhàn)?!?br/> 被人擔(dān)心,原來是這樣的感覺,許易寒覺得還不錯。
“你聽到?jīng)]有?”見許易寒不說話,傅時香伸出手拽拽許易寒的胳膊。
許易寒嘴角上揚:“知道了?!?br/> 車剛開到小區(qū)門口,傅時香就下了車。
走了幾步見到單元門口蹲守的傅則孝,心里五味雜全。
許易寒不放心也跟了上來,正好看到傅則孝,一時間心煩意亂,這小子是怎么勸都不聽啊。
為了打消傅則孝繼續(xù)糾纏,他連忙拉住傅時香,將她摟在懷里,深深的一個吻印上傅時香的紅唇上。
只是此刻傅時香見到傅則孝,心里一陣煩躁,根本沒心情,也不想跟他表演什么恩愛戲,連忙推開了他。
“傅時香,你什么意思?”
“你別忘了,我們只是契約夫妻。”
許易寒當(dāng)然沒忘。
既然她不需要幫助,自己留下來干什么?原來都是自己一廂情愿。
看著拂袖離開的許易寒,傅時香一陣心煩意亂。
傅則孝等了很久,總算見到傅時香,可還不等他靠近,就見她和許易寒在親熱,他的心很痛。
本想就這么離開了,眼不見為凈,可他們不知道起了什么爭執(zhí),擔(dān)心時香被欺負,他還是留了下來。
等到許易寒離開,他正好走到時香面前。
“你們吵架了?”
“沒有。”
傅則孝親眼所見,又怎么會相信?
他離開鐘宅,許清清對他陰陽怪氣的,又是威脅之語,實在是令人生厭,便借口公司有事,和她分開。
分開后,他并沒有回到公司,反而去了秦九玥的酒吧,喝的醉醺醺的,不知道怎么的,就來到了時香的小區(qū)。
見到了這樣的一幕,他突然覺得來對了,也許他還有機會。
“時香,你并沒有愛上他對嗎?你心里還是有我的對嗎?你愛的人是我對嗎?”
傅則孝一下子問了三句,手還拉著傅時香的手。
傅時香掙脫不開。
她知道,他這是受了刺激,何況他的身上還有很深的酒味。
“傅則孝,你放開我,不然我恨你一輩子?!?br/> 傅則孝此時哪里能聽見她說什么,他只知道不能放開她,否則他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他兩只手死死的拽住傅時香,覺得她身上真的很好聞,將她摟在懷里。
傅時香大聲呼救,可這時候小區(qū)里根本沒有人經(jīng)過。
好巧不巧,被折返回頭的許易寒看見,若不是聽見傅時香的呼救,他會認為他們已經(jīng)復(fù)合。
他大步跑過去,拽著傅則孝的衣領(lǐng),將人摔在地上,一拳接著一拳打在他的臉上。
“誰……疼……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