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張鐵牛的強(qiáng)烈要求,渝北川只得將那只變異山雞開膛破肚清理一番,張鐵牛又重新生起火來。
“就當(dāng)作宵夜吧,能吃也是件好事。”渝北川忙碌起來,煮了一大鍋的原味雞肉湯。
最終,煮好的雞肉湯將近一大半連湯帶肉全部進(jìn)了張鐵牛的肚子,他還不懷好意的走上前,前去翻弄地上的變異灌豬。
“張鐵牛你……”渝北川感覺自己真的錯(cuò)了,無意中撿了個(gè)傳說中的食神,也不知道能否人有所值。
夜深人靜,渝北川尋思著要到街上走上一走,一來看看喪尸晚上活動(dòng)情況,二來順便找個(gè)本地人問問,阿科斯雷小鎮(zhèn)四周還有沒有可以繞過商場的道路,好快速返回s市。
樓下鐵門前,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聽聲音,像是有一個(gè)人,緊接著是一陣輕輕敲門的聲音。
“老大,有喪尸!”張鐵牛一個(gè)激靈,抓起找來的一米多長的鐵棍,就要往樓下沖。
“蠢!你看見過喪尸還會(huì)有禮貌敲的門?”渝北川伸手在他頭上敲了一個(gè)爆栗。
“哦!也是哦,”張鐵牛不覺得冤,老大就是聰明,但憑敲門的聲音,立馬就知道不是喪尸了。
“老大,我開門去,”張鐵牛很有小弟的意識(shí),渝北川還沒有半句吩咐,他便已經(jīng)自覺地下樓開門去,渝北川不緊不慢地跟在后面。
門外敲門的干瘦人影等了一會(huì)兒,心里七上八下的,再敲,門還是沒有開,他不自覺地淚如雨下。
“來了,來了,”張鐵牛大大咧咧,打開門,自家地盤嘛,沒有什么好害怕,再說了,老大還在后面。
才一開門,一個(gè)干瘦老頭站在門口,滿臉是淚一身惡臭,張鐵牛嚇了一驚。
張鐵牛心里正納悶著,這老頭從門縫中看到渝北川隨后而至,擠了進(jìn)屋,倒頭就跪,“大人!求求您!救救我們!”
救人!敢情這老頭是前來求救的,張鐵牛算是明白了。
渝北川沒有立刻答復(fù),自己還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目前煩事纏身情況不明又何能救人。
渝北川身子往前一靠,坐在那張仿真皮大椅子上,張鐵牛識(shí)趣地掏出他珍藏的紅……山香煙,給渝北川點(diǎn)上,還不忘給自己也來了一根,至于那干瘦老頭,他沒有考慮。
跪倒在地上的人影,不敢再說話,好幾分鐘都沒有等到回復(fù),這才抬起頭。
“原來是你!”渝北川和干瘦老頭兩人不約而同開口道。
“哈哈,熟人就好,是熟悉的人事情就好辦了?!备墒莸娜擞肮蛟诘厣?,心理充滿希望,只是還是不敢立刻站起來。
“老板!你怎么搞成這樣子了,你還是站起來說話吧?!庇灞贝ú涣?xí)慣別人跪著和他說話。
這干瘦老頭原來便是賣瓦煲飯的老板,渝北川記得他原來是個(gè)豪爽純樸的中年人,才十幾天時(shí)間,如今這模樣變得像個(gè)遲慕老人一般。
“這如何是好,這……”瓦煲店老板猶豫了半天,最后還是魏魏顫顫的站起來。
“大人!請您救救我們,和平商場上面,有我們八九百號(hào)人。”瓦煲店老板低聲懇求。
“哦……”渝北川這才恍然大悟,怪不得喪尸都集中到那里,那么多的肉食,對(duì)于喪尸來說簡直是致命的。
“老板,你怎么過來的?”渝北川皺了皺眉頭,問非所答,聞著瓦煲飯的老板身上的惡臭,那是和喪尸身上的味道同出一轍。
“全身涂上喪尸血肉!”瓦煲店老板不好意思地說,把身上的衣服脫掉,丟到門口外面。
“我沒有這能力!再說吧,我只是路過而已,你是知道的。”渝北川沒有直接答應(yīng),手指一彈,冒紅的煙頭飛射出去,撞在門口上彈起幾?;鹦恰?br/> “可是,您今天在街口殺喪尸,我們都看見了……”瓦煲店老板著急了,趕緊加了一句。
“喪尸成群,我也沒有辦法,你既然看到了,也知道我還是不行。”渝北川很坦誠的說。
“小伙子……”瓦煲店老板哀求地看向張鐵牛,看樣子是想讓張鐵牛,幫忙說上幾句好話,勸一勸渝北川。
“這事我做不了主,我只聽老大的!”張鐵牛擺擺手,轉(zhuǎn)過臉后退幾步,一副局外人的模樣。
“大人,我們今天看到您英勇無畏,知道您是個(gè)有本事的人,您報(bào)個(gè)數(shù),多少我想辦法湊齊!”
渝北川還是沒有答應(yīng),他搖搖頭,自己和瓦煲店老板也只是萍水相逢點(diǎn)頭之交,若是平日,幫個(gè)小忙什么的都不是問題。
只是現(xiàn)在,自己回家心切,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說到貨幣,現(xiàn)在這種時(shí)候,拿出來還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