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天晚上血腥的現(xiàn)場,他的眼底閃過一抹探究。
阮笙,到底是什么人?
正在思索著,顧南期接到一個電話,是他的手下打來的。
“顧先生,我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問題,您能回來一趟嗎?”停頓了一下,那個手下說:“是關(guān)于阮小姐的……”
顧南期不動聲色,看了眼前方跟溫炎幾個說笑的女人,嗯了一聲。
……
顧南期先行回去了,阮笙在射擊場多待了會兒,快到傍晚才到了顧家。
好久沒有這么玩過了,真痛快。
阮笙擦了擦頭上的薄汗,準備去沖個澡。
“阮小姐,顧先生讓您回來后先上去一趟。他在書房等您?!北D纷哌^來對她說。
阮笙點了點頭,心情愉快的上了樓。
書房的門輕掩著,阮笙敲了敲,等里面?zhèn)鞒鰬?,她推門走了進去。
“顧先生,你找我啊?”
顧南期背對著她,身形挺拔修長,書房沒開燈,略顯昏暗壓抑。
“我平生最厭惡別人騙我。”
他的嗓音清冷低沉,周身氣場攝人。
阮笙莫名心跳有些快:“什么?”
“你真的不知道我在說什么?”他發(fā)出一聲悅耳的輕笑,轉(zhuǎn)過身,一步步朝她走來。
然而這一次卻不如之前那般讓人心動,他臉上沒有丁點表情,俯視著她,薄薄的眼皮微微掀起,瞳仁極黑,黑與白的界限十分分明,乍然看上去像是在笑,可實際上他根本沒笑。
阮笙緊張的攥緊了手心:“顧先生,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