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林宛白是在頭疼欲裂中醒來的。
她發(fā)現(xiàn)最近自己身上總發(fā)生這樣的事,這已經(jīng)是第三次睜開眼就是陌生的環(huán)境。
說陌生的話,又還是酒店套房的標(biāo)準(zhǔn)裝潢,林宛白下意識的去看浴室的方向,好像覺得下一秒門就會像前兩次那樣拉開,等她快看穿了,終于確定里面是沒人的。
還沒等松口氣,她差點叫出來。
雖然沒赤著,可身上自己的衣服都不見了,包括貼身的那兩件,取而代之的是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
“醒了?”落地窗處傳來沉靜的嗓音。
厚實的窗簾微動,從后面走出夾著煙的高大身形。
霍長淵依舊是只圍了條浴巾,坐在床尾,指尖的煙氣還在纏繞,隔幾秒往左手握著的煙缸彈了彈煙灰,視線一抬,“等會把藥吃了。”林宛白注意到枕邊放著的白色小藥瓶,被冷水從頭澆到腳。
“昨晚……”她的手發(fā)抖,感覺白割腕了,“你都對我做什么了?”“該看的都看了?!被糸L淵眉眼戲謔。
“你趁人之危!”林宛白眼前發(fā)黑。
霍長淵將煙蒂捻滅,幽幽的說了句足以讓她狂喜的話,“不過我沒碰你?!薄啊娴??”跌到谷底崩潰的林宛白被撈上來,不敢置信。
霍長淵眼尾微微往上吊著,諷刺她,“我怕你醒來后自殺。藥是消炎的,你昨晚喝那么多酒,容易刺激刀口?!薄啊绷滞鸢酌蜃欤s了縮縫針的左腕,心里卻很激動壞了,很快想到另一個問題,吶吶的問,“那我的衣服哪去了?誰給我換的?”“吐臟了,扔了,我換的。”霍長淵很惜字的回。
林宛白聽到前面還好,聽到后面不由攥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