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暖暖瞇眼打量眼前的男人。
倒是第一次見到他,清醒時衣衫不整的模樣。
領(lǐng)口慵懶地敞開,露出蜜色的鎖骨。
鎖骨上還留著……昨夜她在他身上種下的草莓。
她尷尬地移開眼,一時不知道該說些什么。
季薄淵見云暖暖的臉上升起紅暈,淡漠地移開視線。
“昨夜的事,雖然是奶奶的手筆,可既然你說你半夜就醒了,卻沒及時叫醒我。
這場事故,你也有責(zé)任,我不打算再跟你計較,就當(dāng)是個意外。”他淡淡地說。
云暖暖想到昨夜,是自己主動解開了他的睡袍,臉色更紅。
她忙不迭地點頭:“我也是這個意思。”
季薄淵聞言,站起身往臥室外走去。
云暖暖松了口氣。
隨即,她想到一件事,趕忙喚住男人。
“等等……”
季薄淵停住腳,側(cè)身回頭,眼中閃過不耐。
“這島上,哪里能買來事……事后藥?”云暖暖垂下頭,赧然地問。
上次在酒店兩人滾床單,剛好是她“大姨媽”剛過,她網(wǎng)上查了,是絕對安全期,就沒吃藥。
這一次……
她不想冒險。
“這種東西,你沒隨身帶嗎?”季薄淵不悅地問。
???
云暖暖錯愕地抬起頭:“我為什么要隨身帶這種藥?”
“你半夜會爬床,難道就不該備著藥以防萬一么?”季薄淵理所當(dāng)然地說。
?。。?br/> 云暖暖瞬間火冒三丈。
她掀開被子下床,大步走到男人面前。
“季薄淵!老娘現(xiàn)在清清楚楚告訴你,前幾次不是我“爬”床,是你抱著我上了你的床!
請你搞清楚,這一切不是我的鍋,而是你的夢游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