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所傷的位置在骨頭之上的皮層,所以流血不多,但破口很大,周邊的皮膚組織出現(xiàn)大面積淤青。
沈歸心里很是過意不去,沒想到重生后干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打”傷了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此時他無暇想其他,必須要上點消炎藥,這大熱天容易發(fā)炎感染。
焦艷第一次被人襲胸,第一次被人看自己的身體,她做夢也想不到,這個人竟然是自己的學生。雖然她是個老師,可畢竟還只是個二十幾歲的女孩,一時竟僵在了座位上,只感覺渾身發(fā)燙。
“我記得你這有云南白藥,拿出來,我給你上藥。”
在這個全封閉學校,淘氣的學生又多,所以學校給每個老師都發(fā)了創(chuàng)可貼、云南白藥、紗布、紅花油之類的常規(guī)外傷藥物。在這里,老師們不僅要負責教書育人,還要關(guān)心學生的飲食起居,甚至是心理健康,從這個角度看,老王校長還是不錯的。
“在這里?”
焦艷有些害羞的說道,她很想拒絕,可是傷在她看不見的地方,她自己是沒辦法上藥的,和自己同宿舍的英語老師,兩人只是普通的同事關(guān)系,平時說話都很少,顯然不可能向她求助。
沈歸想想在這里確實不妥,萬一在換藥的過程中有別的老師進來,他們怕是有十張嘴也說不清楚,于是詢問道:“要不,上樓去我的宿舍?!?br/> 焦艷看了看墻上的鐘,這次沒有猶豫,還有半小時就九點,等到下了晚自習,到處都是人,只會更不方便。
她拿上藥物,很不情愿的點了點頭。
心想對方膽子再大,也是自己的學生,我還能防范自己的學生嗎?剛才那些對于沈歸異樣的感受,一定是自己想多了。
沈歸的宿舍在六樓,六樓只有一間閣樓,而他們的教室在五樓,也就是他們只需要走一層樓的樓梯即可。
門沒上鎖,推門而入,宿舍內(nèi)陳設(shè)極為簡陋,一張單人木床鋪著涼席,一套簡易寫字臺,一臺放磁帶的收音機,一臺破舊的電風扇,一個衣柜,一個熱水瓶,再無其他家具家電。
沈歸是一個愛干凈的人,從小到大,沒有攢臟衣服的習慣,出門之前,一定要確認屋內(nèi)的私人用品沒有亂放,所以他有這個自信帶他“前世”的崇拜對象進宿舍,并不需要提前檢查。
焦艷進門之后也對這個干凈整潔的男生宿舍一陣夸贊,真沒想到啊,比我們班其他男生宿舍干凈多了,不錯不錯。
沈歸進門之后,將宿舍內(nèi)的唯一一張椅子移到焦艷跟前,用熱水瓶給她倒了杯白開水,為了緩解她的些許緊張,找了張英語磁帶,按下收音機的播放鍵。
莎拉布萊曼空靈的嗓音迷漫在空氣中,scarboroughfair優(yōu)美的旋律在房間內(nèi)繚繞。
焦艷雙手抱著茶杯,如癡如醉地聽著,似乎回想起自己的學生時代,還有學生時代的戀人。
然后隨口問道:“你也喜歡這首歌,好久沒聽到這首歌了。”
沈歸在她身后蹲下,撩起她衣服的下擺,由于焦艷是面向椅背斜靠著,與正襟危坐不同,裙子連著粉紅的內(nèi)內(nèi)有下滑的跡象,這次露出的肌膚有點多,大概有三分之一的半圓雪白而耀眼。
焦艷由于沉浸在音樂中,并未察覺到沈歸吞咽口水的聲音。如果知道他此刻正欣賞著自己后面的風光,估計會氣到把他從窗口推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