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手下襲擊了我女兒,還說,要殺我全家!”
吳昕和柳崢的話讓李坤郁悶得吐血,也就是說這兩人和他的矛盾并不是什么同行之類的競爭,而是一系列誤會造成的結(jié)果??蛇@樣的結(jié)果卻讓李坤更加無法接受,自己幾年來的苦心經(jīng)營就因為這種荒謬的原因而煙消云散。
“啊——啊啊——”李坤哭了,他掙扎著,無能狂怒著,可他這樣的反應(yīng)卻讓吳昕的心里感到了無比的快感和滿足。
不過,柳崢卻感到不耐煩了,他拉過李坤,再次問道:“罌粟田在什么地方?”
李坤沒有回話,反而一臉瘋狂的回道:“我不會告訴你的……那對戚家父子……就準備埋在那里肥地吧,哈哈哈……”
柳崢看這李坤那充滿了報復(fù)愉悅的眼神,回頭對著吳昕說道:“你回避一下!”
吳昕看柳崢那陰沉的表情就知道柳崢打算對李坤用刑了,前世時柳崢也是這樣,一旦他要動刑審問敵人的時候,是不準有任何人在場的。吳昕點點頭,看似自覺的走開了。
前世時他也曾好奇的想知道自己岳父是如何給人用刑的,只是沒有一次偷窺成功過,這次他故意走得不遠,哪怕看不見,偷聽總可以吧!
吳昕走后,柳崢抽出之前的油布鋪在地上,然后將李坤擺了上去。
“我這人,其實很反感這么做的……”柳崢看著李坤有些厭煩的說道,隨后便抽出了自己的匕首……
唔唔唔——
李坤的嘴被堵住了,但他卻仍舊發(fā)出了一陣尖銳的哼叫聲,尤其是這哼叫聲搭配著一股黏糊糊的如同挖泥似的聲音,還有如同樹枝被掰斷的聲音,讓吳昕聽得毛骨悚然,無法想象那邊是怎樣的地獄情景。
“罌粟田在哪里?”柳崢問道。
“啊……呼呼……我不會……”李坤斷斷續(xù)續(xù)的說著,然后就又被堵上了嘴,接著又是剛才的聲音響起。
“我……我說……給我個……痛快吧……”第二次,李坤屈服了。
沒一會,柳崢擦著手走了過來,有點疲憊的對吳昕說道:“對方回答了,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吳昕看了看柳崢臉上一個沒來得及擦掉的血點,不自覺的咽了口唾沫,雙腿有點微微打顫。
柳崢無奈的看了吳昕一眼,說道:“說了讓你回避了,你自己不聽……過來搭把手,我們趕緊過去。”
吳昕僵硬著跟著柳崢走向?qū)弳柼?,就當他以為會看到什么殘肢斷臂之類的血腥場景時,卻發(fā)現(xiàn)李坤的尸體被柳崢早已用之前的油布給裹得嚴嚴實實,只是,這油布包裹的造型怎么看都不像是裹著一個人。
“等下搬到罌粟田那邊埋掉,抬的時候注意一點,里面的東西有點零碎……”柳崢吩咐一句。
吳昕擦著汗點點頭,接著便和柳崢一人抬著一邊向著罌粟田的方向而去,他感受著那包裹中無法用言語表達的手感,有些快意的想道:“以這種方式死在我岳父手里,算是報應(yīng)吧……”
與此同時,在一座半山腰的山洞外,一個身材壯碩、面容丑陋的人正對著對講機一陣叫喊:“喂喂,坤哥,喂喂……”
“蝎子,如何了,老李那邊怎么了?”一個戴著眼鏡,看著有些斯文的中年人問道。
“不清楚……”名叫蝎子的丑人面容陰沉的回道。
半小時前,坤哥那邊來信讓他毀掉所有的東西,語氣極度緊張,而且從對講機那邊還傳來了一陣陣磚石碎裂的噪音,以及通信切斷前,魯山貌似壯烈的叫喊。
蝎子感覺到大事不妙,坤哥那邊可能出事了,而且,既然坤哥說要毀掉一切,那么……
蝎子看向旁邊的斯文中年人說道:“余教授,你先歇著吧,可能是坤哥那邊設(shè)備壞了,我等下親自過去找坤哥問問?!?br/> “好吧……”余教授無奈的嘆口氣,然后轉(zhuǎn)身走進了山洞里。
這個山洞外面看著很是普通,可越到里面空間越大,一道亮光隱隱的從一個掛著塑料門簾的拐角處發(fā)出,余教授走進這里,里面的情景立馬呈現(xiàn)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