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馬朝一臉懵比的樣子。
其他陳家的人也是懵了一下。
聽著寧沉央這話的意思,好像他就是龍門戰(zhàn)神一樣?
“寧沉央,你是龍門戰(zhàn)神?”馬朝下意識的問道。
“不然呢?”寧沉央眼眉一挑,淡淡道。
“哈哈哈哈?!?br/>
“我去,這家伙真是蹲大牢蹲傻了?!?br/>
很快,陳家人就一個個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
一個殺過人,坐過來牢的男人居然說自己是龍門戰(zhàn)神,這腦子不是有病是什么?
韓怡然,韓端,陳雅一家三口狠狠瞪著寧沉央,尤其是韓怡然,她以為寧沉央會說出什么話來,萬萬沒想到說出如此大不敬,跑火車的這么一句話。
要是龍門的人知道寧沉央說出這么大不敬的話,那是要殺頭,還會連累韓家的。
丟人。
太丟人了。
韓家三口人恨不得鉆進地縫里。
韓家人都知道寧沉央腦子犯病,但沒想到寧沉央在這個節(jié)骨眼犯病了。
“寧沉央,閉嘴?!表n怡然臉色豬肝紅,太丟臉了,她真的想給寧沉央一個大嘴巴子,可是,出門在外,總得給男人留點面子。
陳雅對寧沉央也是一臉嘆息,搖頭,眼神都是奢望,之前還想著寧沉央是一個正常人,原來一切都是她白日做夢。呵,這樣才符合寧沉央的人設(shè),不是嗎?殺人犯,精神病!
“怡然啊,你家這個老公真是一個奇人啊,我是很佩服的,”
陳曉梅笑得也前俯后仰,眼淚都要快出來了,韓怡然這么優(yōu)秀的一個女人,居然耽上殺人犯腦子有病的家伙,實在是太爽了,對比一下馬朝這個未來老公,一股濃濃的優(yōu)越感和滿足感油然而生啊。
“三妹啊,你家這個女婿,是這個?!标愋闫紝χ愌咆Q起大拇指,那眼神的調(diào)侃和譏笑,簡直無法用言語來形容了。
陳雅氣得眼睛都冒火,又是狠狠瞪了一眼寧沉央,要不是極力克制住,都想上去撕了寧沉央那一張嘴巴了。
為什么人家家的女婿都是這么優(yōu)秀,有錢,自己家女婿就是殺人犯一個。一對比馬朝和寧沉央,陳雅這一顆心都要碎了。
寧沉央有點無奈啊,自己真是龍門戰(zhàn)神,舉世無雙的龍王?。?br/>
“好了,好了,大家都別笑了,寧沉央剛從監(jiān)獄出來的,腦子是不太正常,大家也諒解一下嘛。”馬朝對著還笑不停的陳家人,假惺惺說道,“萬一,你們這樣肆無忌憚的笑刺激寧沉央,保不準他做出什么瘋狂的事情來?!?br/>
“對,對,大家還是有點同情心,不要笑了。”
“這樣三姨一家會不高興,都是一家人,低調(diào)低調(diào)一點?!?br/>
陳家極力做出友好,善良的樣子,可是臉上那譏笑表情,一個個分外明顯,嫌棄得不行。
“對了,寧沉央,你說你是龍門戰(zhàn)神,這么說,明天晚上的云頂山超級宴會,你會出現(xiàn)勒?”馬朝可不想這么放過寧沉央,“到時候期待你的的出現(xiàn)?!币幌氲綄幊裂霘⑷朔赶碌热说纳矸荻伎梢运巾n怡然這么一個大美女,馬朝心里就極為不舒服和妒忌。
說起來,在陳家所有第三代孩子里面,韓怡然是最有氣質(zhì)和長相一個,后悔啊,居然今天才認識韓怡然,要不然先睡了這大美女。
“馬朝,你就別逗寧沉央了,能去云頂山宴會,不是需要邀請函嗎?就他,能進去,我把鞋子吃了。”一個陳家女婿譏笑道。
“馬朝,你有辦法帶我們進去嗎?”陳曉梅撒嬌的問道,“我父母他們都沒去過這么高檔的宴會呢。”
馬朝笑了笑道:“當然可以,這一張邀請函最少兩百萬,不過我有一個叔叔在里面做事,我到時候會讓他多給我們幾張邀請函的?!?br/>
“馬朝,你太厲害了?!?br/>
“還是馬朝有人脈,這關(guān)系扛扛的。”
陳家人又是一陣贊譽,對大家家的女婿熱情巴結(jié)的不行。
陳老爺子也是笑著說:“馬朝啊,你這個孫女婿,我可認定了啊。”
“爺爺,我一定會把陳家?guī)弦粋€新的高度,我會讓陳家騰飛的?!瘪R朝一副牛逼哄哄的樣子。
對于馬朝的話,陳家自然是相信的,畢竟,實力以及背景擺在那里。
“韓怡然,三姨,三姨丈....哦,還有寧沉央,你們要是想去呢.....只怕是不可能了,不過你們放心好了,都是一家人,到時候我會發(fā)朋友圈的,你們可以轉(zhuǎn)發(fā),也當做看看世面,見見本市的一些大佬,”陳曉梅傲嬌得像公主似的,施舍的語氣道。
“對,對,反正也沒人知道你們?nèi)ゲ蝗ピ祈斏絽⒓友鐣?,萬一,別人以為你們?nèi)ツ?,這不是羨慕死你們了......”
“是這么一個道理,哈哈哈?!?br/>
韓怡然一家更是臉色漲紅,陳家人太過分了,一次一次的譏笑侮辱他們,可是他們也是沒有一點辦法,誰叫他們沒有資格,更沒有能力去參加云頂山的宴會。
這幫人還真是作死啊,寧沉央嘴角勾出一抹冷笑,笑話他也算了,現(xiàn)在三分兩次譏笑老婆和丈母娘,老丈人,豈能忍?
“呵,你們還真是自作多情,不用你們這么好心,我會帶著我老婆一家人去云頂山參加那個所謂的宴會...”
寧沉央再一次出聲,這一次出聲后,他轉(zhuǎn)頭對著韓怡然說道:“老婆,你信不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