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多想,我肯定相信你,她敢害你,我不會饒過她的!”
墨揚小心地抱著她,臉上的狠戾讓眾人吃驚。
張月不由自主地心慌發(fā)顫。
湘湘聽了墨揚的話,眼淚這會才像缺了堤的水,簌簌地往下掉。
“安琴她瘋了,為了陷害我,自己抽了自己一巴掌,拿刀來劃我的臉,被我用手擋住,她居然往她自己身上扎,不過她惜命得很,她只舍得往鎖骨旁扎,不敢往要害處扎?!?br/> 說著,湘湘頓了頓,擦了擦眼淚,朝圍觀的人說:“所以,你們放心,你們的女神不會死!”
眾人一滯,都盯著這個被他們視為殺人犯的女孩。
雖臉上掛著淚痕,但神情淡然,沒有慌亂。之前董事長夫婦和墨總都對她信任,偏袒,眾人不再言語。
不過也有不少人心里依舊表示懷疑,誰能那么狠,自己扎自己,只為了陷害情敵?
很快警察和救護(hù)車都趕了過來。
勘察了現(xiàn)場,警察讓醫(yī)護(hù)人員用擔(dān)架把安琴送去了醫(yī)院。
“事發(fā)時,有沒有人看見?”
一體格強壯,身穿警服的中年民警詢問。
“我走出茶水間時,看到她就站在門口,她應(yīng)該什么都看見了?!?br/> 湘湘指著一旁沉思的張月。
“那好,請你幫忙配合一下,到警局錄份證詞?!?br/> “警察同志,我媳婦手受傷了,剛才的應(yīng)急包扎我不放心,我要帶她去驗傷,重新清理傷口?!?br/> 墨揚皺眉看著湘湘的手。
“對,我兒媳婦也是受害者,是那個女人用苦肉計想要陷害湘湘,我們要告她污蔑罪和傷害罪!”
秋月氣憤地說。
“我們相信警察會查明真相,還我們兒媳婦清白的?!?br/> 墨易天替秋月?lián)岜稠槡?,看著警察說。
“你們放心,我們肯定會查清事實的。你們先跟我們回警局接受調(diào)查吧?!?br/> 很公事化的語氣,不偏不頗。
“好,不過我們要求法醫(yī)進(jìn)行傷口鑒定,我們相信科學(xué)也可以還清白?!?br/> 墨揚說著,轉(zhuǎn)頭吩咐董朗打電話讓蕭毅趕來。
待法醫(yī)鑒定后,在醫(yī)院重新處理好傷口,已是入夜時分。
“湘湘,你放心,張月的證詞和你的一致,待傷口鑒定出來,真相就大白了,安琴肯定要接受法律的制裁?!?br/> 蕭毅從公安局趕了過來,看到臉色蒼白,掛著吊瓶的湘湘,忍不住走過去,伸出手想要握住她的手。
“咳咳,離湘湘遠(yuǎn)點?!?br/> 墨揚坐在床沿上,隔開了蕭毅。
“就不許我心疼心疼湘湘嗎?你看你,惹了爛桃花,害湘湘受了那么大的罪!”
蕭毅忍不住指責(zé)起墨揚,同時也忍不住唏噓:“真沒有想到,安琴會變得如此狠毒,為了誣陷,對自己都下得了狠手,這一刀令多少男人的女神夢碎呀!”
“墨總,求求你救救安琴吧,求你念在她是對你一片癡心的份上救救她吧!”
一微胖,五十來歲,衣著樸素,面容滄桑的婦女走進(jìn)病房,朝墨揚跪了下去。
“你想我怎么救她?”
冷若冰霜的聲音,讓婦女一震,她抬頭看著這身姿挺拔,氣質(zhì)不凡,面容俊美卻冷酷陰沉的男子,失望夾帶著寒意,她不由癱軟跌坐在地。
“她高中畢業(yè),就哀求我和她爸籌錢給她出國學(xué)建筑,她說等學(xué)成歸來,你和她定是眾人艷羨的一對,她這次誣陷袁小姐,也是無計可施,不甘心你被搶走,她沒有惡意的?!?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