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墨揚剛進(jìn)辦公室,董朗就跟了進(jìn)來。
“墨總,安琴的父母查了,沒什么特別,母親在工廠做小領(lǐng)班,父親是工廠技術(shù)員,下班后給人開出租,他有一妹妹在h國?!?br/> 董朗清了清嗓子,看了看沉默的老板,繼續(xù)說道:“安琴能出國也是因為她這姑姑。今天早上,看守所那邊傳出消息,安琴的父親從上鋪摔下來,暴斃了?!?br/> “摔下來?你讓人動手腳了?”
墨揚站了起來,盯著董朗。
“哪能呀?墨總你教導(dǎo)我們要遵紀(jì)守法,違法的事我們可不敢干?!?br/> 老板的眼光可真凌厲,幸虧自己從不干違法的事。
“那你去查探一下,這不可能是個意外?!?br/> 總感覺事情有些蹊蹺,人昨天剛進(jìn)去,今天早上就沒了。
“墨總,他干出挾持的事,也是罪有應(yīng)得,管他是怎么死的?!?br/> 董朗有些探不明白老板的心思了。
“他犯錯,自有法律制裁他,更何況,我擔(dān)心這事的背后,會牽涉到湘湘,查清楚有個防備?!?br/> 心里竟有了一絲不安,墨揚揮手讓董朗趕緊去查。
拿起電話,飛快按下一串?dāng)?shù)字。
“辛烈,女保鏢大概什么時候可以到位?”
“男的你又不放心,符合條件的女的有點難找,你那么著急做什么?擔(dān)心你媳婦被拐跑了?”
辛烈不禁對他媳婦好奇起來,什么樣的女人,居然能令墨揚如此緊張。
“前天晚上她被人挾持了,幸虧有人救了她?!?br/> “誰那么不長眼睛,這不找死嗎?”
“那人今天早上在看守所暴斃了?!?br/> “靠,老天有眼呀!不對,這死得太蹊蹺了,你是懷疑?”
辛烈表情嚴(yán)肅起來。
“對,這事肯定是有人背后指使的?!?br/> 墨揚捏了捏自己的鼻梁,壓下心中那絲不安。
“你放心,再難找我也盡快給你找到。對了,在找到之前,可以讓我表弟幫你多看著你媳婦,他也在云大中文系,這小子從小跟他爸學(xué)拳,身手不錯。”
“你表弟是誰?”
莫名地在腦海里浮出柳笙的臉。
“新晉才子,會寫,會編,還會導(dǎo),有沒有感覺有壓力?呵,你放心,那臭小子孤傲得很?!?br/> 辛烈似乎感覺到墨揚的臉在悄悄蒙霜。
“柳笙就是你表弟吧?不用你叫了,那小子巴不得圍著我媳婦轉(zhuǎn),你最好叫他離我媳婦遠(yuǎn)點?!?br/> 啪地一聲,墨揚掛掉了電話。
電話那頭的辛烈,被墨揚的話驚著了,自己孤傲的表弟,居然看上了墨大老板的媳婦!
他得趕緊去學(xué)校找他。
楚非家書房里,齊鳴正低著頭接受楚非的訓(xùn)斥。
“只是讓你在看守所里給他找點茬,盡可能讓他這輩子待監(jiān)獄里,誰讓你自作聰明把人整死了?這事要追查起來,云漢集團(tuán)都會被你連累!”
隨手拿起本賬本,楚非就朝他丟了過去。
“是豹頭那家伙自作聰明,不過同一監(jiān)房的人,都一致說他是自己從上面摔下來。你放心,這事我一定辦妥,絕不會連累集團(tuán)。”
齊鳴把賬本整齊放在書桌上。
“你記住了,以后做事別落下尾巴,南亞那邊的貨什么時候到,買家聯(lián)系得怎么樣?”
楚非坐下,把賬本放回了抽屜里。
“下個月2號到,3號通知買家取貨,大哥你放心,都是熟客,不會有問題的?!?br/> 齊鳴一臉輕松。
“小心駛得萬年船,別太大意,到時那錢照舊先存進(jìn)g國銀行。等這單交易完成,你馬上到g國,找到薛琳,把她帶回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