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臂一伸,猶如鐵鉗一般的卡出了郭兆田的脖子,隨后便已經(jīng)猶如拖著死狗一般的將郭兆田帶回到了陳古的面前。
郭兆田被七殺給掐的直翻白眼,咳嗽了好半天之后這才恢復了過來。
他下意識抬起頭,對視了陳古那雙似笑非笑的眸子。
“陳……陳古……不……不怪我,我只是讓過江龍隨便嚇唬你們一下,并沒有讓他殺人……”
郭兆田聲音顫抖,就連話都說不利索了,他驚恐的看著陳古,期望陳古能夠放過他。
“可是,這件事的幕后主使,終究是你?!?br/>
陳古冷笑出聲。
郭兆田臉色越發(fā)驚恐,掙扎著想要從地上站起來。
咔嚓!
只聽得一聲脆響,郭兆田的一條腿已經(jīng)被七殺生生踢斷。
郭兆田發(fā)出了一聲慘叫,單膝跪在了地上。
“你跪錯方向了?!?br/>
七殺冷漠出聲,強扭著郭兆田的腦袋,讓郭兆田對著那具棺槨跪好。
“你竟然傷害我兒!”
曹蓉表情扭曲,一副欲殺人的模樣。
“傷害?這只是一個開始?!标惞爬湫Τ雎?。
郭兆田不敢轉身,他面對著棺槨,大聲的尖叫著:“媽!救我……我好疼啊……”
“疼嗎?”
七殺面色冷冽,蹲在了郭兆田的身邊。
郭兆田連連點頭,眼神希冀的看著七殺:“求求你饒了我,我不想死……”
七殺冷笑出聲,手上寒光一閃,浮現(xiàn)出了一把巴掌大小的短匕。
嗤嗤嗤……
寒光閃爍,郭兆田的肚子上多出了十多個血窟窿。
刀刀劇痛無比,卻又全都避開要害,均是輕傷!
隨后七殺又從懷中拿出了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白色粉末吹到了郭兆田的身上。
“這……是什么……”郭兆田強忍著劇痛哀嚎出聲。
“化尸粉,好好體驗一下吧?!逼邭⒗湫﹂_口,已經(jīng)起身離開了郭兆田的身邊。
很快,在郭兆田的傷患處,有縷縷刺鼻的白煙升騰而起。
郭兆田發(fā)出了一聲慘叫,整個人栽倒在了地上。
他只感覺鉆心的疼痛正在如同潮水一般快速的席卷著他的神經(jīng),就算是他想要暈厥過去,都無法做到。
淡粉色的血水流淌而出,此時若是有人將郭兆田的褲子脫下來,必然會發(fā)現(xiàn),此時郭兆田那條腿上的肌肉,已經(jīng)被化掉了大半,露出了皮肉包裹著的森森白骨!
若非陳古還不想如此輕易的便殺掉這郭兆田,剛才七殺只要在多倒上一些化尸粉,現(xiàn)在的郭兆田已經(jīng)化為了一具森森白骨!
“我兒……”
曹蓉發(fā)出了一聲悲呼,身體癱軟到了地上。
就在這時,有略顯雜亂的聲音傳來。
隨后,數(shù)千人從四面八方?jīng)_了過來。
這些人是省督府防軍,整整五千人,縱然明知不敵當前的情況,可是為了履行防守任務,他們還是走了出來。
郭利保的臉上閃過了一抹狂喜。
他得意的看著陳古,大聲喝道:“我手上掌控著五千防軍,你真的以為你能贏?你人稱帝師,難道你會做出這種殘殺無辜的事情來?”
“我兒已經(jīng)被你懲罰,現(xiàn)在你最好放了我兒,不然的話,就別怪我跟你魚死網(wǎng)破!”
陳古冷冷的笑了笑,他微微轉頭,看了雷震北一眼。
雷震北當即會意。
只見他大步走出,站在了那五千防軍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