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小情侶全都是一家外企公司的白領(lǐng),每個月的收入全都不低,所以倒是能夠在這樣的地方消費得起。
男人的名字叫做李陽,女人,則叫做肖菲菲。
“呀!”
小念安掙扎著從地上爬起,她兩道細(xì)細(xì)的眉毛已經(jīng)完全的皺在了一起,顯然剛才那一下給她摔得也不輕。
可是即便如此,小念安仍舊是快速的站在了肖菲菲的面前,連連向肖菲菲鞠躬道歉:“對不起,姐姐?!?br/>
“對不起?對不起有用嗎!你這個野孩子怎么就不長眼睛呢!看不到都弄臟了我的褲子嗎!”肖菲菲看著自己褲子上一大片污漬,臉色頓時變得難看了起來。
小念安束手無策的站在原地,兩只小手更是都不知道應(yīng)該怎么辦了,只能死死的扭著自己的衣角。
“跟一個小孩子,犯得上生這么大的氣么?”陳古聽到了肖菲菲對于小念安的野孩子的三個字稱呼,臉色也是略微的有些難看。
“怎么?你孩子不長眼睛,將蛋糕弄到了我的衣服上,我?guī)湍憬逃?xùn)她兩句,不應(yīng)該嗎?”肖菲菲趾高氣昂的看著陳古,神態(tài)高傲到了極點。
仿佛她是那人中龍鳳,陳古和小念安,不過是社會底層艱難生存的人。
“首先,我先聲明一點,剛才我女兒跑得有點快不假,可是你也有錯,若不是你突然起身,并且不看自己的前路,你們兩個也不會撞到一起?!?br/>
陳古淡淡的開口:“其次,剛才,你稱呼我女兒野孩子,這件事我不同意,你現(xiàn)在需要立刻向我女兒道歉。”
肖菲菲聞言,臉上頓時浮現(xiàn)出了輕蔑之色來。
“道歉?你也不看看你們這窮酸樣,竟然也想要讓我道歉?”肖菲菲冷笑出聲。
“就是,你女兒弄臟了我女朋友的褲子,我們還沒找你們賠錢呢,你反倒反咬一口,怪起我們來了?!崩铌栆彩瞧鹕恚淠目粗惞?。
小念安站在原地,此時的她也不知道到底應(yīng)該怎么辦了。
她是真的不愿意給自己的爸爸惹麻煩,可是剛才發(fā)生的一切太突然了。
“你們非要如此的蠻橫無理嗎?”
陳古皺著眉,看著面前的兩個人,聲音也是變得有些冷漠起來。
“蠻橫無理?你女兒做錯的事情,難道還不讓別人說了嗎?看你這窮酸樣,估計來這里吃一頓飯也是攢了很久吧,這樣吧,我也不為難你,讓你女兒跪在地上把我褲子上的污漬全都擦干凈,我就原諒你們了。”肖菲菲坐回到了椅子上,哂笑的開口道。
如果她只是讓小念安幫她把褲子上的奶油擦掉,這道并不算是什么過分的要求,可是,她竟然開口,要讓小念安跪在地上擦,這著實就有點欺人太甚了。
就在這時,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快步走來。
“陳先生,陳先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好意思?!?br/>
那個男人滿臉帶著恭敬笑容的看著陳古。
他是這個彼得堡西餐廳的經(jīng)理,也是剛剛才得知陳古的身份,本來想著親自過來接待陳古,卻沒有想到剛剛走過來,他便見到了眼前這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