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涓涓乖乖地點頭,表示明白了。
厲戰(zhàn)這才放開夏涓涓。
雖然只是瞥了幾眼,但厲戰(zhàn)還是注意到夏涓涓手臂上,勒背上青紫的傷痕,眉峰禁不住微微蹙起。
她受傷了?誰打的?
“你身上的傷,是不是你家里人打的?……是不是你家里逼著你嫁給我的?”
這也難怪,他畢竟隨時可能因為執(zhí)行任務而喪命,而且常年不在家,誰家姑娘愿意嫁過來守活寡?
夏涓涓聽到厲戰(zhàn)問自己身上的傷,心中忍不住一暖,繼而臉上霎時紅得快滴血了。
注意到她身上的傷,也就意味著自己被看光光了啊!
她雖然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但也沒談過戀愛。
眼前的男人雖說名義上已經(jīng)是她的丈夫了,但畢竟還是第一次見面的陌生男人,叫她怎么能不害羞。
沒等她回答,厲戰(zhàn)就繼續(xù)說道:“你如果……真的不愿意嫁給我的話,我明天一早就去公社說明情況,我們可以離婚……”
“我愿意!”
不等厲戰(zhàn)說完,夏涓涓趕忙表明立場。
雖說厲家也有不少極品,但都不熟悉她啊,嫁的丈夫還在外當兵,估計一年半載也不會回來一趟,她可以靠著空間里的物資吃香的喝辣的,我行我素,不必顧慮。
要是離了婚,勢必又要回去夏家,可就處處不便了!原主那個懦弱任人欺辱的性格,她裝不來,也不想裝。
厲戰(zhàn)沒想到她這么堅定,忍不住愕然地看向夏涓涓。
夏涓涓臉更紅了,道:“而且……你都把人家身子看光了,離了婚,人家還怎么……怎么再嫁人???”
一句話,把厲戰(zhàn)說得臉也禁不住紅了,囁嚅道:“哦……好像也對……”
他撓了撓頭發(fā):“你……你放心好了!我一定會對你好的!”
說完,他有些難為情地轉(zhuǎn)頭觀察自己的新房。
一看不打緊,他的眉峰禁不住皺了起來。
這也……太簡陋了些!
這個房間是他沒有去當兵之前住的。
厲戰(zhàn)十五歲離家參軍,之后只有每年探親假的時候才會回來住幾晚,久而久之,這間房就存放了不少雜物,成了雜物間。
現(xiàn)在一眼看下去,雜物還有不少沒有被移走的,屋里也沒什么像樣的家具。
他每月都把津貼寄回給家里,怎么家里連好好布置新房的錢都沒有么?
連炕上……
厲戰(zhàn)這才注意到炕上光禿禿的,并沒有被褥。
他狐疑看了看門口堆著的被褥,又看了看炕,然后轉(zhuǎn)頭詢問似地看向夏涓涓。
夏涓涓在厲戰(zhàn)觀察房間的時候,也在觀察著厲戰(zhàn)。
離得近了來看,她才發(fā)現(xiàn)她的‘丈夫’生著一張英俊帥氣的臉龐,高聳的鼻梁,深邃的星眸,薄唇,大理石雕塑般的下頜上冒出一茬若隱若現(xiàn)的胡茬,粗獷陽剛。
這堂堂相貌,和他媽劉蘭之間,不能說是一模一樣,只能說是毫不相干。
本來,夏涓涓看了劉蘭的長相之后,已經(jīng)做好了自己的丈夫是個丑男的心理準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