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侍女?dāng)[上酒席,葉天把小桃紅姑娘推到牧淳風(fēng)的懷里,自個摟著如意償了幾口酒菜。
都說進(jìn)留香居,如果漢有請到四大花魁陪酒,但不能算是到過留香居,葉天也不能免俗,讓人叫來老鴇,隨意點了四大花魁中的一人前來陪酒。
“哎,葉公子,實在抱歉了?!袄哮d臉上堆滿了職業(yè)性的笑容,“四位姑娘都在陪客,實在脫不開身,要不,奴家給您叫白綾姑娘過來,白綾的小曲兒可是一絕呀,她也曾是本居紅極一時的花魁呢?!?br/>
曾經(jīng),也表示已經(jīng)過氣,牧淳風(fēng)眼睛一瞇,就要發(fā)作,這老鴇不知死活,竟敢叫個過了氣的女人來陪皇上?
葉天擺了擺手,笑道:“既然四位姑娘都有了客人,那就算了,就叫白綾來吧?!?br/>
他現(xiàn)在是惜花公子,不是皇上,所以要保持低調(diào),再且,他也不是那么的蠻橫霸道,而且,他也想到了出名的妙招兒。
老鴇沒有想到葉公子這么好說話,當(dāng)下笑瞇瞇的離開,很快,便有侍女在一旁擺上矮幾,還有一張古香古色的琴。
隨后,一身白色衣裙白綾緩緩進(jìn)來,盈盈福禮之后,坐在矮幾旁,低聲道:“請問葉公子,想聽什么曲兒?”
白綾很年青,姿容也稱得上傾城傾國,不過,若仔細(xì)看,會發(fā)現(xiàn)她的左臉頰有一道淡淡的傷痕。
其實,只要略上點脂粉,還是能夠把那道傷痕掩蓋住的,也不知道她是忘記?還是有意而為之?
他覺得,這道淡淡的傷痕,無損于白綾的秀美容顏,重要的是氣質(zhì)神韻,難怪她這般的淡然自信。
不用猜,葉天也知道因為這道傷痕,白綾才落選花魁的,這未免讓人感覺有點可惜了。
他笑道:“不急,白綾姑娘精于小曲,在下且先哼一曲兒,不知白綾姑娘能否記下?”
白綾一怔,一雙妙目投注到葉天的臉上,心中隨即釋然。
那些文人騷客興趣一來,便會賣弄文彩,為喜歡的娘姑賦詩譜曲,這種場面,她也經(jīng)歷過不少,只是破相之后,她的身價一落千丈,幾乎再沒有什么有名的士子請她彈奏,為她獻(xiàn)詩譜曲。
這位葉公子為人倒是謙和,只不過,并不出名罷?他這么做,也許只是想出名罷了。
她現(xiàn)在身價一落千丈,已今非昔比,反正閑著也是閑著,那就索性陪一陪這位性子謙和的葉公子罷。
象她這種賣藝不賣身的風(fēng)塵女子,也曾經(jīng)紅極一時,不是沒有銀子替自已贖身,只是,她仍不死心而已,至今仍留在留香居,只是希望能找到一個情投意和的情郎后再贖身從良。
她從葉天身上的穿著,還有身邊簇?fù)淼募叶】吹贸鍪鞘兰掖笞宓墓痈?,可能沒什么名氣,不過,葉天的謙和贏得了她的好感,她讓侍女取來筆墨,自已持筆聆聽,也算是對葉天的尊重。
葉天又怎知她想得這么復(fù)雜,他只是想借助白綾,打響惜花公子的名號而已。
在現(xiàn)代,葉天算不上武俠迷,但上課的時候,也會借同學(xué)租來的武俠小說偷偷的在下邊翻看,以消磨無聊的時間。
雖然他老子是中學(xué)語文老師,對葉天嚴(yán)格要求,但葉天的惰性注定了他的成績與名牌大學(xué)無緣,只能在二三流的大學(xué)就讀,畢業(yè)后替人打工混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