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我……該死的真難受。左思這個下三濫的玩意兒,我絕不會放過,給我等著,定要將你……”
女孩淚眼朦朧,口中時不時暗罵幾句,痛苦地在床上打滾,全身不停地發(fā)抖,我在外面的皮膚異常鮮紅,長發(fā)在雪白的床單上托出一大片汗?jié)瘛?br/> 李沉目光不受控制地看向女孩,鼻子發(fā)熱,腦袋閃過很多少兒不宜的畫面,俯下身有些擔(dān)憂地問:“你怎么了?看起來很不舒服,我給打120,你家人的號碼是多少?”
“別打,不能讓人知道。有人追我,他給我喝了加料的酒,他們要對我……”
女孩立刻出聲阻止,從床上艱難地爬起來,銀牙暗咬,霎那間就有了決斷,豁出去似得摟住李沉的脖子。燙得跟只烙鐵似的,濕漉漉掛在李沉身上,在他耳邊呼呼得喘著熱氣。
暗香浮動,誘惑難言。李沉只覺得熱氣直往下半身沖,心跳如鼓,喝了酒的身體有些不受控制,竟將人緊緊抱在懷中。
“要不……你沖個冷水澡?我這就給你放水,你……你放開我……”李沉還余下一絲理智,艱難地開口,“不然報警?”
“不可以報警,這些事不能聲張,證據(jù)早就被毀了,丟不起那個人。還有冷水澡對特效藥沒用的……沒想到便宜你了,還好你外形不錯,不然就虧死了……”
女孩緊緊摟著李沉,眼神時而清明,時而迷亂,嘴唇碰得他耳朵酥癢,聲音越來越低,到了最后仿佛情人呢喃。
“你不認(rèn)識我,我也不認(rèn)識你,又帶了面具,出了這個房間,以后見了面也不會認(rèn)出彼此。今夜我們……答應(yīng)好嗎?”
能不好嗎?
不好?他還是個男人嗎?
李沉深吸一口氣,整個人徹底炸了,除了遵循身體本,大腦已經(jīng)當(dāng)機了。
他感覺自己好像做了個很長的夢。他變成了插在酒吧舞臺正中央的鋼管。
有一個肩膀上有一枚心性胎記,帶著蝴蝶面具的女孩,身姿曼妙,長腿纏繞,圍著他跳了好長時間舞,目眩神迷,不知今夕是何年,比做皇帝還快活。
場景一換,他夢到回到了小時候,有個小丫頭的碰碰車一直在他周圍擦來擦去,還出言挑釁他。
他自己特別生氣,似乎罵了幾句特別難聽的話,掉頭拼命的撞對方。沒多長時間小丫頭就鬼哭狼嚎,扭頭要跑。
他自然不放過,把人家拖回來逼迫到角落,冷笑著使勁兒地撞來撞去,許是做了大量運動,竟有種寒窗淋漓的暢快感,大半天后他精疲力盡,累得倒頭睡過去。
……
后半夜,李沉酒后口渴,迷迷糊糊睜下床接了杯水一飲而盡,回到床邊經(jīng)過短暫的發(fā)愣之后,腦海里忽然閃過一些片段,猛得朝床的另一頭看去。
空無一人?
馬尾少女呢?
他依舊在周平酒吧的房間。
對方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不見了,看來是離開了。
他喝了酒,好在對之前發(fā)生的事情有些記憶,不然跟真做了個夢似得。
李沉回頭,目光不經(jīng)意劃過床頭柜,一大片的紅色差點閃瞎他的24k金狗眼。
足足有十幾摞,大概有十幾萬的樣子,下面壓著一張紙條,上面的字跡娟秀清麗:為了以后你媳婦的幸福生活,你的好好練練技術(shù),不過你腰腎不錯,面具下的臉應(yīng)該很帥……后會無期。
雖然沒有聽到她親口說,但是字里行間的揶揄不難看出來。
李沉臉色一沉,暗暗罵了一句:“擦。跟王翠翠好了這么多年,都沒突破最后的防線。昨夜老子頭一次開葷,你指望我技術(shù)好到哪里去?你自己還不是個……”
李沉忽然想到了什么,掀開被子一看,雪白的床單上果然盛開了朵薔薇花,臉上閃過一抹驚喜,心情瞬間就好了起來。
嗯。咱們扯平了。
啪的一聲大響。
房門忽然被人從外面大力踢開,一個綠毛雞冠頭帶著一群兇神惡煞的人走進(jìn)來,囂張地看著李沉,居高臨下地催促著。
“小子剛進(jìn)來吧?誰讓你進(jìn)來的,趕緊滾出去,這里我們趙老大要了。”
李沉冷冷看了他們一眼,又低下頭把被子鋪好:“給我滾出去!”
“小子,你說什么?讓我滾?”綠毛臉色變了變,氣急敗壞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