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若若被季司揚徹底給弄醒了,她咬了咬牙忍住因激烈|歡|好而不自覺溢出的呻|吟。
直到季司揚徹底吃飽饜足之后,許若若腰酸背痛地在男人的懷里翻了一個舒服的姿勢,滑進他的胸膛補眠。
“剛才是做噩夢了嗎?”季司揚看著懷里嬌弱的女人眉眼間有些憂傷地閉眼休憩,擰著劍眉關切地問道。
許若若讀大四,現(xiàn)在是臨近畢業(yè)前夕。
她早上還有四節(jié)課,為了不影響上午聽課的效率,以免她上課期間睡覺,她要補好接下來的回籠覺。
許若若有聽到季司揚的聲音,但是她實在沒精神開口說話。
“你有沒有聽我在問你話?”季司揚不耐煩地瞪著懷里的女人,見對方不理他,季司揚翻了一個身,又重新壓著許若若的身體。
因為男子的身高一米八八,身形挺拔修長,這樣猛地一翻身,狹窄脆弱的木質(zhì)單人床在靜謐的空間里發(fā)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許若若內(nèi)心一陣哀嚎,這張她用了將近四年都沒出問題的小木床,在這近一個月里,嚴重負荷,現(xiàn)在猛地來這么一下,估計挨不過月底了。
許若若在睡夢中被季司揚做醒了,原本心情就不是很好。
他吃飽饜足之后,還不知足,居然連回籠覺都不讓她好好睡。
許若若皺著秀眉,也不睜開眼睛,一臉比男人更加不耐煩的樣子。
季司揚見許若若不理他,一張秀氣又紅撲撲的臉上充滿了對他的厭惡,他臉上的表情頓時很難看,黑得可以滴出墨水來,于是身下不斷地大力蹭著剛才和許若若燕好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