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死我了,一件普通的斗毆案竟然還牽扯到了燕京的王家!”當(dāng)冷傾城接完電話回來,一張美麗的面孔氣得通紅,更增添了幾分別樣的美麗。
只不過,審訊室里的幾個警察都知道這隊長的脾氣,眼睛不敢亂看,不然讓穿小鞋找誰去。
“怎么了?”劉遠(yuǎn)山過來小聲問。
劉遠(yuǎn)山從警多年,在刑警隊里很有威望,哪怕是身為刑警隊長的冷傾城,對他也是很敬重。
冷傾城心中仍然在窩火,沒好氣的說:“這件案子你我也初步了解了,完全是因為王博調(diào)戲許晴,引發(fā)的斗毆案件,依我看,這種人打死了活該?!?br/> “那上面是要?”
“剛才有人打電話來告訴我,一定要嚴(yán)懲這個叫葉晚榮的,最好是執(zhí)行死刑,原因就是王博是燕京王家的人?!闭f著說著,冷傾城越發(fā)來氣,一巴掌就拍在桌子上,驚得審訊室里眾人一跳,滿是不解的望著冷傾城,不知道又是哪位惹上這位狠人了。
劉遠(yuǎn)山一聽王家,臉色頓時就有些變化:“牽扯到這些上層家族,恐怕就有些不好辦了?!?br/> 從警多年的他,自然了解很多事,可謂是老油條一根,明白那些事能做,那些事不能做,比如說,某些在華夏能量通天的家族,就是不能得罪的一類。
哪怕他心中很痛恨這些所謂的家族,但他能做得了什么,只能在這社會大染缸中沉沉浮浮,至于是否墮落,誰又說得清。
他很理解自己的頂頭上司,這年輕的冷傾城,正是年輕時,當(dāng)有一腔熱血正義,但沒有雄厚的背景,卻也是難以抗衡的。
“有什么不好辦的?就算脫了這身警服,我也不能向這些勢力低頭!”冷傾城目中閃過堅定。
“姑娘,該放我離開了吧?”葉晚榮有些無奈,以他的本事自然可以輕松離去,但這樣做他還怎么在這里生活下去,絕對會落個滿城通緝。
冷傾城走到葉晚榮身前,拍了拍他的肩膀,道:“現(xiàn)在離開是難說了,怎么著也得在鐵窗里待上幾年?!?br/> “冷隊,有律師來保釋葉晚榮。”這時,一個警察推開門,朝冷傾城匯報道。
冷傾城聞言蹙眉,這葉晚榮身份證之類都沒有,怎么會有人請律師來保釋他呢?當(dāng)下不由疑惑問道:“是誰請的律師?”
“聽說是飄絮集團(tuán)的總裁蘇映雪。”
突然,又有一個警察匆匆跑了進(jìn)來,有些慌張的說道:“冷隊,上面又有電話來了,讓你趕快過去,說是急事。”
雖然有些不愿意,但冷傾城還是出去了。
“看來若是逼不得已,只能將這些人的記憶抹去了?!比~晚榮看著幾個盯住他的警察,如此想到。
對于他這種能毀天滅地的人來說,抹除一個城市所有人的記憶再簡單不過,只是這種做法,他不太喜歡而已,他喜歡順其自然,別人不愿意的,他都不愿強求。
但如今一直被關(guān)在這也不是辦法,逼不得已也只有違背原則一回了。
不到片刻,冷傾城回來了,這回倒是沒什么怒火,只是神色間有些困惑,似是什么事情沒想明白。
“你可以走了!”冷傾城有些不情愿的向葉晚榮說道。
剛才上面又來電話,這回卻不是什么嚴(yán)懲之類的話,而是說葉晚榮正當(dāng)自衛(wèi),處以警戒罰款就行了。
這回上面的態(tài)度一百八十度轉(zhuǎn)彎,讓得她措不及防,不過這樣的結(jié)果她還能接受。那王博的資料她看過了,壞事做盡,若不是背后有人罩著,早就該槍斃了,葉晚榮這回就算他為民除害吧,冷傾城這樣安慰自己。
“冷隊,你確定?”有警察懷疑自己聽錯了,不敢置信的問道。
冷傾城臉一板,冷冷道:“難道還要我重復(fù)嗎?”
那問話的警察頓時一縮脖子,不敢再多話了。
“謝謝!”有警察上前為他解開手銬,葉晚榮站起來,對冷傾城笑道。
說完一句,他直接就邁步離開,當(dāng)走到冷傾城身邊時,她突然小聲開口,語氣中滿是疑惑:“我很不明白,現(xiàn)在和你的身上便沒有什么兇器,你是怎么斬下王博的一只手臂的?別告訴我你力氣大扯斷的,傷口處平滑,如同被刀切過一般,我很想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女警,葉晚榮勾了勾手指:“湊過來,我告訴你!”
好奇心讓冷傾城沒有意識到這樣的動作有些曖昧,她湊過頭去,葉晚榮輕聲在她耳邊道:“想知道?。科桓嬖V你!”
說完,葉晚榮推開審訊室門,大步離去,只留下后面一臉羞惱及滿臉呆滯的幾個警察。
走出刑警隊,在大門口停著一輛白色的毒蛇gt,這是一輛頂級豪車,在華夏的售價超過千萬,而且全球年產(chǎn)十輛,不光是有錢就能買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