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哈?
李盈盈雖然有點懵逼,還是給余吟打了一個語音電話過去。
“喂,學(xué)姐......”
電話那邊很快被接通了,聲音有一點點嘈雜。
“盈盈妹妹,怎么啦?”
“學(xué)姐......”
“啊,約我打游戲啊,那我問問我爸比。”余吟沒有跟李盈盈多談幾句,直截了當(dāng)進(jìn)入主題。
李盈盈:我只是個沒有感情的工具人.......
“爸比,同學(xué)約我打游戲,客廳里太吵,我進(jìn)房間去啦?!庇嘁鹘拥诫娫挘⒖谈Z起來,腳底像抹了油似的,溜得飛快。
林渡端起茶幾上那一盤葡萄,拉住余吟的衣服:“等會兒?!?br/> 余吟愣住,木訥地轉(zhuǎn)過頭,看著林渡有一點心虛:“兔兔,怎么了?”
“吃點水果?!绷侄砂哑咸堰f到她手邊。
“我想吃橘子,”見林渡沒有留下她的意思,咧嘴笑了,昂了昂下巴朝桌上的橘子指了指,“要你剝的?!?br/> “你體寒,別吃這么多橘子?!绷侄砂驯P子又往她那邊推了推,“忘了明天什么日子?再吃橘子你明天要疼死?!?br/> “我要吃?!庇嘁麟p手叉腰,不樂意。
“要吃自己剝,我不伺候你?!绷侄砂驯P子擱在桌子上,起身走進(jìn)廚房做排骨。
“那我不吃了?!?br/> 懶癌犯了,啥都不想干。余吟對于橘子的熱愛,僅限于哥哥剝的橘子。
“你們都不吃?那我吃?!绷种乱姶蠹覍﹂僮佣紱]興趣,打算動手了。
橘子是進(jìn)口貨,汁水飽滿,色澤誘人,甜而不膩,光擺在桌上就能饞得他流口水。
林暮冷眼,果斷地伸手拍蒼蠅似的拍開了林致的手,道:“你妹妹都沒吃,你吃什么,廚房里有橘子,去吃吧?!?br/> “那橘子都發(fā)霉了,爸?!绷种潞?。
“愛吃不吃?!绷帜浩查_頭。
“爸?!绷种路跑浟寺曇簦瑢W(xué)著余吟平時喊林免的樣子,喊了一聲,“爸比~”
“老免,你有沒有聽見一直有狗在叫?”林暮問林免。
“沒有啊,家里沒有人養(yǎng)狗,哪來的狗?”
“沒有嗎,那我怎么一直聽到狗叫?”林暮又說。
林致翻了個白眼,倒下身來,他算是知道那只狗是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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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吟剛走到房門,特殊鈴聲又來了。
蕭禮:[圖片]
圖片上是一碗飯,黑乎乎的,看著像是醬油拌飯,醬油還沒拌勻,飯碗旁邊放了一杯溫開水。
余吟:?
蕭禮:晚飯
他秒回。
余吟:吃這么一點?
蕭禮:不會做飯。
蕭禮坐在吧臺上,兩腿縮起來,右手抓住筷子,騰出左手回復(fù)余吟。
等了五分鐘,余吟還是沒有回復(fù),他又發(fā)了一句。
蕭禮:今天阿姨請假。
然而,余吟回到房間里,燈還沒來得及打開,外面就有人喊她吃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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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免啊,這才是伯伯特意為你做的,吃多一點。”
“好勒,大伯?!?br/> 從她剛坐下那一刻,桌邊四個男人往她碗里夾菜的手就沒停過。
余吟咬了咬筷子:“大伯,爸爸,別夾了,吃不完?!?br/> 每回跟這幾個男人一起吃飯,她的飯碗就沒干凈過,余吟實在是頭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