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堂堂尚書府,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就出得了這京城?”
“呃,她不是同那貼身丫鬟一起扮成游民偷偷出的城嗎?”白荃雖也覺得疑點重重,卻又無奈于對這個朝代,對這里的一切都不是很熟悉。
‘祁夜墨’意味深長的撇了眼白荃,解釋道:“京城乃是皇都,守衛(wèi)極為森嚴。出城都是要經(jīng)過重重檢查的……”
“這樣啊…”白荃點點頭,看了眼‘祁夜墨’,道:“我沒出過城。”
“嗯?!逼钜鼓c頭,“我知道?!?br/> 白荃沒有再在這個話題上多說,兩人又繼續(xù)討論起來。
除了華容如此輕易的就出了城之外,其他的更是漏點重重。
她為什么要出城?真的只是因為好奇好動嗎?堂堂尚書府的千金,會這么不知輕重?跟隨商隊一直走,行商可不是玩樂,她不好好待在府上過衣來伸手飯來張口的好日子,跟著商隊的人受苦,她那千金之尊,又是如何堅持下來,以至于一直沒有惹來商隊人的懷疑的呢?
華容是在淮州的寧縣被山賊綁去,那里到京城,可以說是路程極遠,快馬加鞭都要三日多,他們一行人到那里,用了整整十日。
先不談華容為什么要前去,就說這十日間,尚書府的人就沒有一個人知道,他們家的小姐不見了嗎?簡直可笑!
也先不談那丫鬟是怎么跑出來的,就說她一回到京城,向尚書大人說了事情經(jīng)過,那尚書大人也不急的去尋找自家愛女,反而隔日還有精力到朝上彈劾恭親王。
將一切的責(zé)任全部推到恭親王身上,把自己不懂事的女兒撇得一干二凈。
語氣拐彎抹角,就差沒直接說是恭親王指使那些山賊讓他們綁架了自己女兒。
皇帝不參與這種事,那些大臣卻在此時統(tǒng)一將炮火口對正了恭親王。
逼得恭親王不得不背下這個略顯得有些荒唐的黑鍋。
甚至為了所謂的‘賠罪’,親自前往。
現(xiàn)在被白荃將這件事給截了下來……
“想太多也沒什么用?!弊詈螅总跤行╊^疼的揉了揉太陽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