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依依沒明白云蕭話里什么含義,扭頭看著鄧修文,結果他也是一臉茫然。
云蕭也沒做解釋,因為今天過后,靜海高中武道隊,甚至于整個靜海都不會有嚴森這個人存在了。
看著他倆開始交談,云蕭也不當這個燈泡,說了一聲之后轉(zhuǎn)身先離開了病房。
想到下午還有個挑戰(zhàn),云蕭微微搖頭,不過是給兄弟報仇而已,并沒有多大的期盼,這個小小的武道隊他還不放在眼里。
走到了前臺,看著正值班的女護士,云蕭開口問道:“請問,這里有沒有輪椅啊,我要買給我朋友!”
小護士停下手中的筆,抬頭看了一眼長相清秀的云蕭,并沒有過多的情緒,淡淡說道:“有的,不對外出售但是可以租用,押金五百,如果需要的話交下定金,我打電話讓人送過來!”
“好的,你現(xiàn)在就叫人送來吧!”云蕭轉(zhuǎn)念一想,買來確實沒什么用,幾天后自己煉完丹藥給阿文服下,他不僅能站起來走路,而且比正常人還健康,那還要輪椅干嘛?
別說,這家醫(yī)院辦事效率還不錯的,幾分鐘一輛全鋼結構的輪椅就送到了云蕭的面前,云蕭推著輪椅轉(zhuǎn)身就準備走。
“唉,你等會,登記一下你的姓名和病人姓名還有房間號!”小護士方晴叫住了云蕭,讓他過來簽字。
云蕭一陣奮筆疾書,不過這幾個字寫得讓他自己看了都感覺尷尬,方晴更是滿頭黑線,想不明白這個面容清秀一副學生模樣的少年,字怎么能寫的這么難看!
云蕭尷尬的撓了撓頭,幾千年不寫字了,還真是不習慣,確認小護士能大概認得出寫的什么之后,馬上推著輪椅直奔病房區(qū)。
云蕭推著輪椅進來,剛好這兩人說完了話,鄧修文疑惑的問道:“老大,我這一時半會還用不上呢,你這么早租個輪椅來干嘛?”
“下午我約戰(zhàn)了整個校武道隊,給你報仇,這場好戲怎么能少了你呢,到時候讓弟妹推著你去看!”云蕭語氣淡然,像是說著家常一般。
“什么?老大你要挑戰(zhàn)整個武道隊?你可要做好準備呀,那個嚴森在武道隊不過是下等水平,比他強的人很多的!”鄧修文臉色驚訝中帶著幾分感動,不過心里卻充滿了擔憂,云蕭剛轉(zhuǎn)學過來不清楚,可他卻知道校武道隊有多么強勢和霸道!
“區(qū)區(qū)一個高校的武道隊,我還不放在眼里!”云蕭眼里閃過一抹傲然。
雖然幾年沒見感覺云蕭身上氣質(zhì)不一樣了,但是鄧修文從小就比較懦弱,以前被人欺負了都是云蕭替他出頭,可是他很了解云蕭,他并沒有學過什么武術啊。
之前云蕭打敗了嚴森,那時間鄧修文躺在地上已經(jīng)接近了半昏迷狀態(tài),并沒有看到云蕭閃電般的出手,這會雖然感受到云蕭十分的自信與自傲,不過一向軟弱慣了的他,心里還有想著忍讓后退,“老大,咱們不行先暫避鋒芒吧,武道隊背靠學校常委會,我們一介學生惹不起的!”
看向有些軟弱的發(fā)小,云蕭嘆了口氣,“阿文,這靜海還沒有我惹不起的人,我來了就不會容忍任何人欺負你,我希望你自己也要變得強大起來!”
感受著自己老大身上的氣魄,鄧修文心里也蕩起了層層的水波,不再平靜。沒有人是絕對老實到甘愿任人欺凌的,只是長時間迫于無奈,久而久之習慣了,遇到事情第一時間想的就是如何忍耐、如何避讓、如何保全自己不挨揍。
可是誰想這樣?誰不想直起腰桿說話,誰不想面對壓迫與侮辱能夠正面抗擊,來一個打一個,來兩個打一雙?然而沒有背景、沒有實力,抵抗不過是一句笑話、一個夢想罷了。
云蕭從鄧修文復雜的眼神中讀懂了他的無奈,不過以前的屈辱都是過去時了,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今時不同往日了,云蕭目露精光直指鄧修文的內(nèi)心,問道:“我給你變強的機會,你可愿意?”
因為信任,因為不愿再受屈辱,因為要保護身邊的女孩,鄧修文仿佛在婚禮上新郎對著新娘宣誓一般,眼神中燃起熊熊火焰,高喊道:“我愿意!”
感受到鄧修文內(nèi)心的改變,這一刻林依依十分欽佩的望著云蕭,不知道他哪來的魅力幾句話間讓一個人發(fā)生如此大的轉(zhuǎn)變。
“多么有激情的孩子呀,怎么就腎虛了呢?!”一旁的老大爺精準的插了一句話,有如神助攻一般。
“哈哈哈!”鄧修文敞開內(nèi)心大笑,不再想著解釋。這一刻雖然他的腿還是斷著,不過他的內(nèi)心卻是站了起來,站的無比挺直!
......
靜海高中。
開學第一天,學生們還沉浸在假期的氛圍中沒有適應過來,而這時一個極其重磅的消息以各種途徑傳入了全校師生的耳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