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子謙也是個聰明人,看著秦月瑤一臉笑意的看著云蕭,心里有些明悟,不過他可沒想過要放棄這個絕色的少女。
他轉(zhuǎn)頭望向了一副清秀面容的云蕭,心中一陣不屑,綿里藏針的開始發(fā)難,“瑤瑤,這位是你的同學吧,聽秦叔叔說是故人之子,想必又是哪家的大公子吧?不過我可沒聽說過靜海市有云家這個大家族,莫非是在彭城?還是姑蘇?或者說是金陵?”
秦月瑤看著劉子謙一副茫然的詢問,哪里不知道他什么意圖,明擺著就是要打壓云蕭、抬高自己,話里話外陰陽怪氣,聽得秦月瑤更是有些反感。
但是既然他問到自己,不說話實在尷尬,可是秦月瑤也不能說云蕭是清河縣來的,父親只是一個連星級都沒有的酒店的老板啊!
看出了秦月瑤有些左右為難,云蕭也略有些欣慰,搶過話來,淡然的神色中隱隱有幾分傲氣,“我現(xiàn)在不過是個來自清河縣的窮學生,沒有什么出身也不是什么公子。”
“不過云家這個家族你很快就會聽說,而且會站在你企及不到的高度!”
不光是劉家父子愣住了,就連秦天嘯都愣在了當場,酒杯舉到一半,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臉色責怪之色漸生,不知道為何老云的兒子多年不見這般狂妄了,到底是學了誰?
一想到這令人煩躁的娃娃親,秦天嘯“啪”的一聲把酒杯輕砸在了玻璃餐桌上,面色一冷,顯得十分不悅,“云賢侄,作為晚輩,桌上這么多長輩在呢,說話是不是出格了?”
見云蕭眼神默然中帶著幾許冷冽,方敏趕緊出來圓場,“老秦你說的哪里話,蕭蕭也不是外人,他不也是希望自己家能夠出人頭地么,你看你什么語氣!”
說完話方敏轉(zhuǎn)頭對著劉家父子舉起酒杯,恢復了女強人的姿態(tài),“劉老哥,相見即是有緣,大家干一杯!”
方敏這一打岔,劉正龍也不好責怪云蕭的傲慢,舉起了酒杯。
“方姨、秦叔叔這杯我敬你們!”借著這個機會,劉子謙表現(xiàn)出作為晚輩的謙卑,微微頷首向著他倆敬酒,神情舉止顯得溫文爾雅。
秦天嘯笑著看向妻子方敏,眼神中流露著對劉子謙的贊賞,而后神情帶著不屑的瞟了一眼云蕭,想要表達的意思不言而喻。
方敏看著丈夫的神情,微微瞪了他一眼,不過轉(zhuǎn)身過去還是微笑著舉杯接受了劉子謙的敬酒。
一輪酒罷,稍稍緩解了之前的尷尬。
不過秦天嘯今天就是為了讓云蕭知難而退,才借著給他接風洗塵的由頭請來劉家父子,且不說劉正龍跟他有生意上的利益往來,單論他的兒子劉子謙,秦天嘯看著就十分滿意。
剛剛劉子謙雖然只是偶爾插話,但卻表現(xiàn)出了極強的經(jīng)商才能,讓秦天嘯暗自贊賞,已經(jīng)有了把秦月瑤介紹給劉子謙的想法,這么一來云蕭自然就是多余的,既然婚約早晚都要解除,那么秦天嘯自然不會放過讓他主動退出的機會。
“云蕭啊,你父親還在清河縣經(jīng)營酒樓?。孔罱馊绾?,秦叔叔這遠在靜海,生意又忙不開,否則就算清河縣偏遠了點,我也該回去看看順便捧個場?。 鼻靥靽[貌似關(guān)切的搖頭嘆息,述說著自己的無奈和對云蕭父親的掛懷,然而實際他要表達什么,那可真說得上,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我爸爸很好,生意也不錯,不勞秦叔叔掛念!”云蕭心中有些鄙夷,看來秦天嘯自己都忘了自己從哪出來、怎么出來的了,如果當初沒有云蕭父親的資助能有今天的秦天嘯?
不過想是這么想,云蕭表現(xiàn)得像是沒聽懂秦天嘯弦外之音一樣,臉色依然很是平靜。
“呦呵,原來這位云小兄弟是清河縣出來的,雖然地方窮了點,但好在也是山清水秀??!”劉子謙可算找到機會,語氣上看似夸贊,實則又是一番先抑后揚的打壓。
老話說得好,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兒子表態(tài)了當?shù)脑趺茨苈湎履兀?br/>
劉正龍仿佛恍然大悟一般“哦”了一聲,隨后說道:“原來是秦老弟的老鄉(xiāng)啊,既然這樣,秦老弟的侄子就是我劉天龍的侄子,回頭我派我手下的沙石場和裝修公司的專業(yè)人員前去給云家酒樓好好重新裝修一番,我想在清河縣那個小地方怎么說也能評個星級吧?”
聽著劉天龍這般虛假的奚落,云蕭臉色微冷,老虎不發(fā)威,你當我是hellokitty?!
劉子謙聽到父親這么說,接過話音,生怕云蕭呆呆的不說話把話茬掉在了地上。
“云小兄弟,你看見這金碧輝煌的皇城大酒店了么,這可是全靜海市唯一的一家五星級酒店,那可都是用了我們家的沙石和裝修隊才建造起來的,這說明什么?說明實力??!這皇城大酒店可是周家的產(chǎn)業(yè),你以為誰都能靠上周家這條大船么?哦對了,不好意思,你剛剛到靜海以你的身份可能連靜海五大家都不知道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