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陽宗,位于北海邊境,之所以名叫玄陽,是在千年前從永夜來了一位名叫玄陽的仙士,以大能之術開山劈地,舉手間更是翻云覆雨,開山門,建仙宗,后人為了紀念取名為玄陽宗。
仙門成立之時,轟動北海,北海各個有名仙門都來祝賀,其實是畏懼那永夜的威名,至于再后來,玄陽就不知道去向,誰都不知道他現(xiàn)在身在何方,再后來,玄陽宗無人問津,至今仙門弟子也再也沒出現(xiàn)驕陽,漸漸的沒落。
現(xiàn)在的玄陽宗早就不如當年,經常受到北海內鏡仙門的排擠,更不要說能分享到資源,就連收到門中弟子都讓白昊這么高興,可想而知,仙門瀕臨危機之大,讓人生畏。
“到了,這就是玄陽宗?!卑钻婚_心的說道,毫不掩飾臉上俊朗的笑容。
這一路走來,紫夜算是心服口服了,見識了他嘴皮子功夫,想到他沒日沒夜滔滔不絕的樣子都感到身心難受。
不如紫夜腦海中幻想的仙門如何闊氣,倒是這一條條的山路蜿蜿蜒蜒的伸向遠處。沿著山路走向山頂,隱約能看到樹林之間閣樓顯現(xiàn),奇石怪樹更是比比皆是,泉水嘩嘩,人影聳動,好一幅美麗的桃園仙境。
沒走多遠,紫夜感到眼前豁然開朗,眼前大好的美景盡收眼瞼,看的紫夜是怦然心動,趣妙連連。
路頭一轉,高大的閣樓矗立在眼前,在閣樓門內有一個白衣少年倚著窗欄認真的看著手中的書本。
“白昊,你來這里所為何事?”白衣少年被腳步聲打擾到,冷眼看著紫夜二人,眼神之中顯露出不耐煩,心情非常的糟糕。
“冷師兄,這是我招募而來的弟子,看看能否入仙門?”白昊一個機靈,微笑的對著冷無心說道。
冷無心看也沒看紫夜一眼,大袖一甩,簡單的麻布衣服和一個令牌出現(xiàn)在紫夜面前,轉身閉上木窗再也不理會紫夜兩人。
紫夜尷尬一笑,心中想道這神仙要都是如此,心性也未免太差了吧。
他低下頭看向手中的令牌,沉甸甸的令牌上寫著“童”字,但入手卻不冰涼,不知道是什么材質做的,邊框上的花紋還有些古老,像是一種植物的藤條,錯落有致,別有匠心。
“紫夜,在這玄陽宗有個不成文的規(guī)矩,就是哪里都能去,只有后山不能去,切記切記?!卑钻辉诨厝サ穆飞闲÷暤恼f道,像是提及到了什么不好的東西,神色有些緊張。
紫夜認真的記下,跟隨著白昊的步伐向前走著。
路口一轉,忽然眼前開闊起來,遠遠就能看見一排接著一排的草房整齊的并列著,還能看到在草房三三兩兩的修士,大都是低頭沉默,各自忙著自己的事情。
“這以后就是你留宿的地方,等你像我一樣,成為凝氣一層,就會被收為記名弟子,紫夜,我相信你,你一定可以的?!卑钻缓莺莸呐脑谧弦辜绨蛏?,眼神中全部都是鼓勵。
紫夜尷尬一笑,沒有說話,只是有些疑惑的看著草房。
“就送你到這里了,成為記名弟子就不能再回到草房了。宗門門規(guī)還是有的,明天再來看你。”白昊停下腳步,也抬起頭看向草房,眼神中有些撲朔迷離,陷入了回憶。
紫夜看著白昊遠去的身影,有些疑惑,還是徑直走向了草房。
草房前有一片空地,雜亂的堆放著一些石材和木材,甚至還能看到一些鋒利的鐵器和鈍器,看來仙童就是做這些雜活的吧。
紫夜剛剛走到草房,身旁風聲大作,紫夜心中一驚,連忙閃開。
“小子,身手不錯,不知道規(guī)矩?”一個光頭大漢光著膀子,滿身的肌肉看起來有棱有角,胸口之上還刺青著一只血狼,血狼張著血盆大嘴仰天長嘯,甚是恐怖。
“規(guī)矩,不知道?!弊弦寡凵癖淦饋?,這草房中的仙童沉默不語氣氛尷尬讓他生疑,看來這草房中有蹊蹺,果不其然,這強悍的大漢無比霸道,欺凌弱小。
這大漢不緊不慢的撿起了地上的斧子,扭過頭來,雙眼透露著兇殘的目光看向紫夜,咧嘴一笑,揮了揮粗壯的臂膀,陰森的說道:“小子,老子段爺爺在這草房中數十載,有兩人曾近這么說過,第一個老子扭斷了他的脖子,第二個老子砍斷了他的雙腳雙腿,你是第三個?!?br/> 紫夜雙眼微微一縮,面不改色,這種強盜他見多了,在西石最恨的就是這種強盜,欺凌弱小,更殺害了小不點的父母,心中不由得燃起了怒火。
“讓你嘗嘗老子的開山斧吧!”段蛟龍手提兩把大斧呼嘯而來,狠狠的就砸向紫夜腦袋,這要是躲閃不及,定然就是腦門崩裂,當場慘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