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多虧兩個村民跑了過來,把我從墓中拉了出來。
我出來后,并沒看到師傅出來,這讓我很是著急,趕忙來到赤水局這里,也顧不得害怕了,縱身跳了下去,到墓中一看,只見師傅趴在坐棺上動也不動,棺才上還有很多血,像是噴上去的。
“師傅、師傅,你怎么樣了?”我來不及多想,扶著師傅就向外走,等到了外面,師傅休息了一會兒,這才緩緩的睜開眼。
“哎,哎呦,媽,媽了個蛋,疼死我了?!睅煾悼邶X不清的吐了口血水說道:“剛蛋,陣局破了嗎?”
“破了、破了,剛剛我都聽到天破聲了。”我趕忙說道。
師傅這才滿意的點了點:“我就說嘛,我這舌頭不能白咬?!?br/> 后來,我才知道,師傅為了破“赤水局”用上了“真陽涎”,所謂“真陽涎”就是舌尖上的血,茅山術(shù)認為舌尖上的血是人身上陽氣最盛的血,僅次于童子血。
聽到陣局被破了,眾人都高興壞了,村長讓人回填墳?zāi)梗任覀兓氐酱彘L家時,村長的兒子,趙志武正喝粥呢。
村民為了細心照顧自己的家人,都各自把自己的家人接回家去治療了。
據(jù)村長媳婦說,這么多天了,就沒見志武吃過飯,剛剛居然自己說餓了。
我明白,三煞陰水局破了,趙志武的病也就好了。
不過,趙志武這小子壞透了,治好了他,不知道對村里是福還是禍。
可是村長高興壞了,非請師傅喝酒,不過我和師傅都婉拒了,因為還要看其它人呢;更主要的是師傅受了傷,回去看他的傷要緊。
師傅一回去就躺床上了,從這天開始,師傅幾乎沒下過床,整天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天天指使我干這干那。稍不如意還罵兩句。
可是一聽說,哪個地方唱戲,你去屋里看,他準不在家,看完戲回來,接著挺尸。
把我給氣得,心想,你睡死床上得了。
這天,我正做飯呢,突然聽到外面有人喊。
“有人在家嗎?”
我答應(yīng)著走了出去,到外面一看,只見一個中年婦女在院外站著,穿著一身十分光鮮的衣服,頗有幾分姿色,不過臉色卻很憔悴。
我問她啥事,她說,她找我?guī)煾?;我知道,她還是信過不咱這年輕人。
我領(lǐng)著她去找?guī)煾?,她還沒開口呢,師傅直接說,有什么事給我徒弟說,去身體不好,這幾天下不了地。
把我給氣得,這老頭說謊連眼都不帶眨的。
沒有辦法,我只好領(lǐng)著女人來到外屋,我對她說:“大姐,你要信得過我,就跟我說說,實在不行,就等我?guī)煾岛昧嗽僬f?!?br/> 女人很著急的樣子,眉頭緊鎖,猶豫了一下才說道:“是,是我男人出事了,都半個月了不吃不喝,聽村里的老人說可能遇到不干凈的東西了。”
我問她男人是干什么的,她說是司機,開長途運輸?shù)摹?br/> 要說,司機這一行遇見詭異的事,也很正常,他們開車所經(jīng)過的地方不同,其風(fēng)俗習(xí)慣也不同,有些地方是有禁忌的,有些司機不知道,沖撞了不干凈的東西,自己還不知道,時間久了,不出事才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