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陳思思的到來,楊凡一點都不意外,打架對于自己來說盡管只是小兒科可是對于這些正值花季雨季的少男少女來說,顯然就是個天大的事情,所以肯定會有人通風報信,再者,即便是二班的人不會通風報信,別的班的也肯定會去。
看到了陳思思的時候,楊凡咧開嘴笑了笑,隨后停下了手中的拳頭。
周圍黑壓壓的一片全部都是學生,眾人大氣都不敢看的看著楊凡,期待著事情的更進一步。
陳思思漂亮清純的臉蛋此刻已經(jīng)憤怒的一塌糊涂,一身制服裝扮的她不顧自己腳下踩著的是七公分的高跟鞋,三步并作兩步走到了楊凡的跟前,沉聲問道:“怎么回事兒?”
楊凡笑了笑說道:“陳老師,這事兒不能怪我,是劉大奎挑事兒的,他要給蘇沫沫遞情詩,我看不下去,說了幾句,他就撲上來要跟我打架,結(jié)果沒打過玉樹臨風的我,就去喊了他的表哥,結(jié)果他表哥沒想到是個中看不中用的繡花枕頭!
周圍的眾人有人忍不住笑了起來。
陳思思也想笑,楊凡的無恥著實讓人崩潰,只是礙于自己的威嚴,陳思思繃著沒笑,看了楊凡一眼,走到了被楊凡虐的狼狽不堪的肌肉男跟前,柔聲問道:“薛老師,你沒事兒吧!”
一句薛老師聽的楊凡有些意外,一直以為這肌肉男是社會上的小混混,可沒想到對方竟然也是一名老師。
想想也是,劉大奎能在五分鐘的時間內(nèi)把他帶了過來,不是學校的老師是什么。
被陳思思叫做薛老師的肌肉男好像是找到了組織似地,原本狼狽不堪的他頓時扶著教室的門框站了起來,一臉委屈地說道:“陳老師,麻煩你給我叫一下校長吧,這個學校我沒法兒待了!”
陳思思看了楊凡一眼,尋思著這事兒該怎么處理。
這時,一個沉悶的聲音問道:“陳老師,怎么回事兒?”
楊凡扭頭,教導處主任陳文的那張欠抽的面孔出現(xiàn)在了楊凡的面前。
“陳老師,你可得為我做主啊,現(xiàn)在的學生真的是無法無天了!”
楊凡還未說什么,就聽的那肌肉男搶先一步說道。
本來陳文聽到有學生跟老師打架的消息之后,便迅速的趕了過來,正想嚴肅的處理一下打架的學生順便敲詐點錢的時候,卻看到了楊凡這個天殺的家伙,陳文的心里邊頓時顫抖了一下,再也沒有詐錢的心思,趕緊過來詢問出了什么事兒。
聽了肌肉男的話,陳文有些為難了,他在火車站見識過楊凡的強悍實力,知道這家伙別看長的文文弱弱的,可實打?qū)嵉氖莻功夫不錯的牲口,他知道肌肉男的話說的不假,可陳文還是覺得為難,若是這事兒發(fā)生在尋常的學生身上的話,陳文二話不說直接該叫家長就叫家長該怎么辦就怎么辦。
可打人的是楊凡,一個手中捏著自己把柄的家伙,陳文為難了,心里邊不斷的祈禱著但愿這事兒沒有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嚴重。
“陳老師,麻煩你了,百忙之中還來得處理這樣的事情,你收拾我吧!”
楊凡笑瞇瞇地說道。
這話膽大之極。
眾人一臉愕然的看著楊凡,他們那里知道楊凡這話的實際意思。
別人不知道,這陳文卻聽的是一清二楚。
圍觀的學生越來愈多,這樣的事情影響著實不好,陳文揮了揮手說道:“行了,都該干嘛干嘛去吧,你們幾個打架的與這事兒有關(guān)系的,隨我去趟辦公室!
雖然對楊凡很是厭惡甚至是忌恨,可是沒辦法,誰叫自己的把柄在人家的手中捏著,陳文說著給了楊凡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扭頭便走。
肌肉男聽了陳文的話,頓時帶著自己的表弟劉大奎隨著陳文而去,楊凡與陳思思緊隨其后,孟浪與蘇沫沫倆人也跟了上去。
進了教導處的辦公室,陳文沖著楊凡問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兒?”
楊凡笑了笑,把對陳思思說的話又對陳文說了一遍,很快陳文的表情有些犯難了,孟浪這時笑道:“陳老師,這個事情我可以作證,我老大,哦不,楊凡的話句句屬實,沒有半句謊言!
陳文沉默了一番,聲音抬高了幾分問道:“劉大奎你當真給蘇沫沫寫情詩了?”
劉大奎瞬間面紅耳赤,說不出話來,盡管他什么都沒有說,可是目前的情形已經(jīng)顯而易見了,楊凡說的不是假話,這劉大奎的確給蘇沫沫寫了情詩。
陳文見劉大奎默認了,頓時猛地一拍桌子說道:“劉大奎,作為一個學生,你不好好的學習,給人家蘇沫沫寫什么情詩,你什么意思?”
劉大奎頓時面紅耳赤小聲的解釋道:“我就是隨便寫的,想給蘇沫沫看看,沒別的意思!
陳文冷哼了一聲又說道:“楊凡,劉大奎雖然給蘇沫沫寫了情詩,可就算是這樣你也不能隨便打人吧!”
“主動動手的人不是我,要是他劉大奎不犯賤的話,我肯定不會出手,這個事情不信的話,你可以問蘇沫沫!
楊凡說道。
陳文把目光對準了蘇沫沫,問道:“蘇沫沫,楊凡所說可否屬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