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凡哈哈大笑,進了蘇家的別墅。
蘇沫沫跟蕭媚倆人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似乎在等著楊凡的回來,蘇自行楊凡沒有看到,估計是有事兒走先了。
剛進了別墅,就見蘇沫沫突然好想是詐尸一般,忽地站了起來,指著楊凡的鼻子就罵道:“禽獸,你還管不管老娘的死活了?!?br/>
楊凡嘿嘿的笑了笑說道:“靠,怎么能不管那,我這不是千里迢迢的趕回來了嘛!”
“你早死哪兒去了?!?br/>
蘇沫沫沒好氣的罵道。
楊凡深知這妞方才遭遇的事情給刺激壞了,便也不與她計較什么,任憑蘇沫沫發(fā)泄,因為楊凡知道,能發(fā)泄出來,至少說明蘇沫沫沒事兒,若是一言不發(fā)的話,那就有問題了。
見楊凡只是嘿嘿的賤笑,蘇沫沫越罵越上癮,想想之前這牲口欺負(fù)自己的情形,蘇沫沫罵的越發(fā)來勁,好不容易抓住這么個發(fā)泄的機會,這妞怎么會不抓緊。
“你說,你死哪兒去了,你還是不是我爹請回來的保鏢,你還要不要保護我的安全,你要是保護不了,趕緊滾蛋?!?br/>
楊凡笑瞇瞇的看著蘇沫沫,說道:“發(fā)泄夠了沒有?”
“沒有!”
蘇沫沫嘟著小嘴兒繼續(xù)說道。
“那就繼續(xù)!”
“你就是個禽獸,王八蛋,丑八怪,豬頭,還有,還有……”
蘇沫沫罵著罵著似乎忘詞了。
楊凡笑問道:“還有什么?”
“哼,我忘記了!”
蘇沫沫說道。
楊凡笑了起來,笑著坐在了沙發(fā)上說道:“不著急,你慢慢的想。”
“你丑的驚天地泣鬼神?!?br/>
“還有嗎?”
楊凡問道。
“你,你……”
你了半天,蘇沫沫詞窮了,沒罵的了,這妞瞪了楊凡一眼,有幾分沮喪的坐回到了沙發(fā)上,一臉委屈的看著蕭媚,忍不住說道:“媚姐,你幫我罵下這牲口吧!”
蕭媚楞了一下,看了楊凡一眼,想了半天,也沒能想起個罵人的詞來。
“沫沫,我也沒有要罵的?!?br/>
“禽獸,你自己罵自己?!?br/>
“我有???”
“對,你有病,你腦殘,你腦子進水了,被驢踢了,被灌硫酸了?!?br/>
楊凡的話,給了這妞很大的啟發(fā),讓她再次滔滔不絕的罵了起來。
而且罵的似乎很是過癮,罵完了之后,還笑瞇瞇的看著楊凡,一臉的得意。
只是楊凡,有些怒了,凡事兒都有個度,前面罵自己的那些話,楊凡都可以忍耐,權(quán)當(dāng)她是被嚇壞了,簡單的發(fā)泄幾句,反正被罵上兩句自己也不會掉肉,但是最后的這句話不一樣了,她侮辱到了楊凡的人格尊嚴(yán)。
就算是一個白癡弱智也是有尊嚴(yán)的。
更何況楊凡還不是白癡。
楊凡的臉色瞬間就變了,與他之前給蘇沫沫那種嬉皮笑臉的感覺完全不一樣,整個人如同變了個人似地,變的那般的陰森,那般的冷漠。
麻痹的,你以為大爺很閑的蛋疼了愿意來保護你?要不是你爹求了老子爺爺半天,老子看都不看你一眼。
蘇沫沫被楊凡的變臉嚇了一跳。見楊凡朝著自己走了過來,她有些驚慌的說道:“禽獸,你,你想干嘛,你要知道你是我的保鏢,你就應(yīng)該聽我的話,為我服務(wù),要不然我告訴我爸,讓他開除你。”
盡管臉色蠻是恐怖的神情,但是嘴巴上卻依舊很是強悍。
楊凡冷笑了起來,笑的很是不屑的道了句:“蘇沫沫,你不過就是一個上蒼比較溺愛的孩子,你有什么權(quán)利對別人指手畫腳,你有什么資格罵我腦殘,即便是我只是一個小小的保鏢,可你又有什么資格去踐踏他的尊嚴(yán)與人格,你說你有什么資格?!?br/>
蘇沫沫愣住了,完全沒有嬉皮笑臉的楊凡會說出這么一番讓她目瞪口呆完全反駁不了的話。
見蘇沫沫沒話可說了,楊凡繼續(xù)說道:“我想你爸忘記告訴你了,我盡管只是個保鏢,但是我一樣有權(quán)利告訴你什么叫尊重別人!”
“你想干嘛?”
蘇沫沫警覺的問道。
“不想干嘛,就是想讓你知道什么是教養(yǎng)?!?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