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老頭,小爺好歹也是馬上要走的人了,你就不能把小爺?shù)哪切╁X還給小爺?”炎國西南某個不知名的基地,最高指揮的辦公室里,一名二十左右歲的青年男子哭喪著臉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老人,無比哀怨地說道。
然而對于男子的哀求,老人始終面無表情,低著頭似乎在思考著什么。
得,小爺我這是在自己找罪受!看著老人不搭理自己,夜軒也是一陣無奈,只得站在那里默默地等著。
“滾吧!”時間過去良久,就在夜軒站得厭煩的時候,略顯滄桑的聲音在房間內(nèi)響起。
一聽到這話,夜軒直愣了半天,又擔(dān)心自己是不是聽錯,于是小心地試探了句,“你說啥?”
“滾!回你的都市去!”
這一次夜軒聽清楚,不僅聽清楚了,就連耳朵都差點給震聾了,因為,這老頭是咆哮著說的。
“哎呦我去,這別人離別那都是兩眼淚汪汪的,怎么到了我這里就是別人趕著我走了!得,不受待見,那小爺就自己滾蛋!您老保重!”無奈地?fù)u了搖頭,夜軒撇了撇嘴,帶著一副生無可戀地表情直接走出了辦公室。
腳步聲很響,聽得出走得很堅決,也走的很灑脫。讓原本低著的老人渾身一顫,渾濁的眸子中閃爍著
各種情緒,有惋惜,有無奈,有憤怒,也有欣慰。
辦公室外,早就人在這里等候著夜軒,這是開車專門送他出去的司機。因為這里是秘密基地,一般的車輛是不可能出入這里的。而這里離城鎮(zhèn)還有著幾十公里的路程,步行自然不是很方便。
“軒哥,是否準(zhǔn)備出發(fā)!”向著夜軒敬了個禮,司機問道。
夜軒點點頭,沒有說話,而是轉(zhuǎn)身向著這個曾經(jīng)也是自己揮灑汗水的地方敬了個禮。
兄弟們,我走了,你們要保重!
放下右手,夜軒直接登上越野車,早已啟動的越野車直接咆哮而出。
辦公室內(nèi),一名頭發(fā)花白的老人正挨著窗看著那漸行漸遠的越野車,屋里,不知何時又出現(xiàn)了一名中年男子。
“既然這么舍不得,為什么還要放他走?”中年男子雖然比老人年輕,但肩上扛著的標(biāo)志表明他們的等級是一致的。
聽到男子的話,老人并沒有立馬回答,而是等到越野車消失了蹤影,這才收回目光,看向男子。
“龍都有人想換一下位置,自然會影響到很多人。這小子前兩年在龍都鬧得那么歡騰,他自然不可能受到那幫人的待見,離開,也是在保護他!況且,他的事,也是彭老許可的!”老人嘆了口氣,似乎對于夜軒的事很是頭疼。
西乾市,這是炎國在西南部分的一個重要交通樞紐城市,同時也是一個自身有著經(jīng)濟價值的城市。由于有著這兩種關(guān)系在,使得這座城市的經(jīng)濟水平發(fā)展得非常迅猛,一度成為炎國十大發(fā)達城市。
對于這座城市,夜軒不算太陌生,因為西乾市也是炎國西南部的,而他所在的基地同樣是在西南,所以以前有空的時候,他也經(jīng)常來這里玩玩。當(dāng)然,是偷著來的,其他人可不知道。
他是一個孤兒,父母是誰他也不知道,也許是死了,也許還沒死,不過這對他來說也沒多大用。從小就是在基地里長大的,所以對于炎國的這些城市都不是太熟悉,沒有血脈之感。
而西乾市呢,離自己曾經(jīng)呆的地方近,所以夜軒就選擇這里作為接下來自己享受生活的地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