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川有和秦天宏說了幾句,感覺該說的話差不多說完了,就轉過頭,看向秦若惜。
“小惜,我可以這樣叫你吧?”
趙小川問了一句,不過這句話簡直是屁話,剛才都交了幾遍了,還需要問嗎?
“可,可以的,趙老...”
秦若惜還是那副柔弱的模樣,聲音軟綿綿的,糯糯的,很是好聽。
不過趙小川不等秦若惜說完,眼睛一瞪。
“叫川哥!不知道嗎?”
秦若惜被趙小川一瞪眼,心里又緊張起來,神色惶恐,然后嘴巴一癟,委屈到。
“你,你不要這么兇嘛,我,我叫你川哥還不行嗎?”
秦若惜說話聲音越來越小,說到后面簡直是無聲無息了。
“大聲一點!你是在和蚊子聊天嗎?”
趙小川聲音放大了一些,有一些嚴厲,語氣有一些生硬,態(tài)度也不是很好。
趙小川也不是無的放矢,他想通過自己態(tài)度,強迫這個說話聲音小若蠶鳴的女孩,讓她稍稍改變一下,如果不改變改變,以后上學時怎么怎么和同學老師相處。
大學就是一個小社會,不像高中生活,現(xiàn)在同一個高中里的學生,基本上都是同一個縣城的,或者周邊的,很少有外來戶,而且心思也比較單純。
可大學就完全不一樣,五湖四海的人匯聚在一起,各地的風俗習慣都不同,這樣一個看見陌生人就不會說話的女孩,怎么與老師同學溝通,怎么融入大學生活。
秦若惜都快哭了,以前在學校里,因為自己成績好,人也長得漂亮,所有的人和她說話都是輕聲細語的,很少有人擺臉色,現(xiàn)在突然有人說話如此嚴厲,心里倍感委屈。
秦若惜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委屈,自己剛剛還在心里說趙小川好說話,怎么現(xiàn)在...
不過,秦若惜還是硬著頭皮,聲音稍微提高了那么一點點,勉強能讓趙小川在這人人聲鼎沸的人才市場聽清楚。
“我,我說,我,我,我以后也叫你川哥?!?br/> 秦若惜說完,又害羞的低下了頭,在她的心里,“川哥”這個稱呼實在是太親密了,她從來沒有這樣稱呼別人,就連叫秦天宏也是叫的秦天宏哥。
趙小川見秦若惜說著又低下了頭,心中暗嘆一聲,革命尚未成功,同志們還需努力,不,秦若惜小美女還需調(diào)教。
“頭抬起來,地上是有花嗎?這么好看,以后不準低下頭?!?br/> 趙小川有些惱羞成怒的呵斥道。
秦若惜聽見趙小川的呵斥,趕緊抬起頭,不過,眼睛的淚水開始慢慢的積累起來,眼看就好哭了。
趙小川一看有些慌了,自己好心好意,把人說哭了就不好了,看來自己的話太嚴厲了。
趙小川也感到無奈,怎么會遇到這樣一個極品啊,說話稍微嚴厲一點就要哭?這樣可不行,還得調(diào)教啊,要是以后每天都哭一場,這可就大事不妙了,趙小川在心里仰天長嘆。
不過,再怎么說也不能讓女孩在大庭廣眾下哭吧,不然,別人還以為自己在欺負她呢!
現(xiàn)在人才市場這么多人,要是有人煽風點火,一人一口唾沫都得把自己淹死。
于是,趙小川趕緊道歉,不道歉不行啊,眼淚都要流出來了。
“對不起,是我太嚴厲了!”
趙小川道完歉,感覺秦若惜的心情好了不少,便欲哭無淚的與秦若惜商量到。
“你總是低頭這個習慣不好,得改,知道嗎?要不然,別人還以為你不會抬頭呢?要不這樣,你以后在我面前不能低頭,其他的地方我不管,行嗎?”
秦若惜聽到趙小川的道歉,眼里積蓄的淚水也慢慢的退去,心里的委屈也得到了釋放,然后又聽見趙小川以商量的口吻跟她說話,態(tài)度比剛才好了千百倍,心情頓時好了不少。
秦若惜也知道自己老是低頭不好,可是自己還是第一次接觸這些,心里始終有些抗拒,有些害羞,所以總是低頭不敢面對。
“好,好的,川,川哥,我慢慢改,你,你別兇我了!不,不然,我,我哭給你看!”
秦若惜本來心情好了些,但一想到趙小川那嚴厲的態(tài)度,心里的委屈又涌了上來,眼里又開始積蓄淚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