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大哥,你把這里的山石都變沒了?剛才那兩個是什么人?”
就在石侯將山神和土地都用驅(qū)神術(shù)拘禁且扔進乾坤戒去的時候,伯鑒和劉蕓卿發(fā)現(xiàn)這邊的動靜,轉(zhuǎn)身返回。
兩人都沒有想到,石侯只是這么點功夫,就將這么大片的山石給收了。
“嘿嘿,這里來山石對我有用處,至于那兩個家伙……”石侯嘿嘿一笑,正要道破,突然看到西方一道佛光飛來,頓時臉色驟變。
“不好,怕是那什么珈藍來了,快找地方躲起來?!?br/> 伯鑒和劉蕓卿都不明所以,卻不敢怠慢,連忙跟著石侯躲避,但這里本來是怪石遍地,很好藏身,現(xiàn)在所有的怪石都被石侯給收了,簡直是一片闊野,哪里有藏身的余地。
再加上伯鑒坐下的老虎精寅將軍妖氣散逸,三人只是剛來得及退出曠野,那道佛光就已經(jīng)來到上空,化作一個半身裸露,身披黃袍袈裟滿頭包的和尚來。
和尚盤坐祥云之上,雙手合什,念誦道,“阿彌陀佛,三位施主為何會出現(xiàn)在此間,這滿山的五行山石,怎么突然沒了?”
“這是佛祖嗎?”伯鑒沒見過有道行的和尚,看到這和尚盤坐祥云,有佛光照耀,不由得驚呼一聲。
因為唐僧的緣故,伯鑒從小就聽父親推崇佛門,對佛祖的稱號也是知道的。
“施主過譽了,貧僧不過是小小珈藍,怎么敢稱為佛祖,倒是施主腳下的坐騎有些眼熟,莫非是前面山頭的那頭老虎精不成?”珈藍面露得色,神色有些和緩了下來。
“敢問是哪位珈藍在此?我等三人結(jié)伴同行,也是剛到此地?!笔钚睦锎蚬?,怕伯鑒老實的將什么都賣了,上前一步,接過話題。
“貧僧乃是徹聽珈藍,負責監(jiān)管五行山地界百里之地,方才發(fā)現(xiàn)這邊有異動,所以前來看個究竟,不知施主是在哪里修的真,問的仙?!睆芈犵焖{很是客氣。
顯然,他已經(jīng)看出石侯是仙人之軀,只是他如何也想不到,眼前的石侯,可是佛門的對頭。
“我自幼在棲霞山修行,近日才得道出山行走,珈藍既然有事,那么我等不便打擾,就此告辭?!笔罟傲斯笆?,就要離開。
“慢著,施主何必匆忙,這五行山山石乃是我佛門之物,雖然之前沒有收回,卻也不能便宜了外人,待我招出土地,若是能證明不是施主等人帶走的山石,施主等人再走也不遲?!?br/> “怎么,珈藍是懷疑我們偷了你佛門的山石不成?我雖然出道晚,但也聽說這五行山乃是當年佛祖鎮(zhèn)壓齊天大圣之物,怎么敢擅動?!笔蠲媛稅琅?br/> “是與不是,一問便知,施主何必著惱?!睆芈犵焖{面帶微笑,口中默念了幾句箴言,就要等土地現(xiàn)身。
可左等右等,也沒等來什么。
珈藍的臉色頓時不好看了起來,又念了幾句,這次招的卻是山神,可同樣,以往召之即來的山神和土地一般,了無音訊。
“怎么可能?這山神和土地的神牌還在,為何敢不回應?”珈藍疑惑,掏出兩塊墨黑色的玉牌,玉牌上刻有陰司神符,顯然是這五行山山神土地的神牌了。
石侯看到那兩枚神牌,眼神不由得一瞇。
這神牌是山神和土地的身份象征,擁有這神牌,便可以隨意控制山神和土地的生死,神牌竟然在徹聽珈藍的手中,顯然,這五行山的山神和土地,果然是佛門的爪牙。
“咳咳,想必那土地怕是喝醉了,在自家廟宇昏睡,珈藍不必在意,既然土地不來,那我等留下也是沒用,就此告辭?!笔罡煽纫宦?,再次告辭。
那土地和山神都在他的乾坤戒中,乾坤戒自成一方空間,封絕了內(nèi)外感應,這珈藍能將土地和山神招出來才是怪事。
“不應該???”珈藍有些迷糊,看到石侯要走,眉頭微皺,忽然眼神一瞇,伸手抓向石侯,口中喝道,“好你個野仙,差點被你蒙騙過去,快說,你把土地和山神怎么了?”
石侯早有防備,一個錯步避開珈藍的手掌,佯裝怒道,“你這珈藍好不講道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碰到過此地的山神和土地了?”
“哼,你休要狡辯,那邊有山神動怒施法的痕跡留下,而這里只有你們,你三番兩次想要離開,不是心里有鬼是什么?”珈藍指了指不遠處。
石侯眼皮子抽了抽,那地面上,留下的,可不正是山神那貨跳出來偷襲他的時候,斬開地面的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