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知命坐在大廳,認(rèn)真的看著族譜,將族譜上每一個老一輩的林家人的名字都記在腦海里。
林家老宅的門口。
姚建勇,周艷秋,還有姚靜三人正站在這里。
“那個林知命,真是翅膀硬了就飛了,靜靜,我可告訴你,回了家以后,你一定得好好修理他,這男人一天不打,他就上房揭瓦,你一定得強(qiáng)勢,這樣才能拿到主動權(quán)!”周艷秋說道。
“哎?!币o嘆了口氣。
她是第一次看到林知命生她的氣。
她不愛林知命,也談不上喜歡,但是作為林知命的妻子,她是不希望林知命生她的氣的。
“知命現(xiàn)在是林家的家主,不是以前了,我覺得靜靜還是要溫柔點的好。”姚建勇說道。
“合著你的意思,男人在外面的地位越高,在家里地位就越高是嘛?那你怎么不去搞一個姚家家主來當(dāng)當(dāng)?告訴你,就算你是姚家的家主,皇帝,那我也是太上皇!”周艷秋傲然的說道。
“是是是!”姚建勇忙不迭的點頭。
“靜靜,記住我的話,林知命現(xiàn)在剛崛起,如果這時候不把他收拾好了,以后他可就壓在你身上作威作福了!”周艷秋說道。
“什么叫壓在我身上作威作?!瓔?,您這話說的?!币o有些惱火。
“好了,都別說了,林家有客人來了!”姚建勇低聲說道。
林家確實有客人來了。
一波波的客人,都來自于海峽市的上流社會。
這些人一批接著一批來到了林家,拿著各種各樣剛買的禮物。
不過,很可惜,這些人都吃了閉門羹。
林家的接待擋在了門口,很不客氣的告訴這些前來道賀的人,繼任家主儀式已經(jīng)結(jié)束,現(xiàn)在是林家跟他們的朋友的午宴時間,無關(guān)人等不可進(jìn)入。
這一個舉動,林知命可算是把海峽市的這些上流社會的人給得罪了。
他們怎么也沒想到林知命竟然會如此不給他們面子,他們拿著禮物來,連門都不讓進(jìn)的,這也太過分了。
于是,眾人罵罵咧咧,轉(zhuǎn)身離去。
“這林知命是不是瘋了,人家來送禮,也不讓人進(jìn)?”周艷秋全程看到了這一幕幕,驚駭?shù)膯柕馈?br/> “這些人之前知命都邀請過,但是因為沈紅月的關(guān)系,他們都拒絕了知命的邀請,知命繼任的典禮,比林知行那次寒酸了不知道多少倍,現(xiàn)在沈紅月被知命氣跑了,知命威望正旺,這些人再想來,誰還會讓他們來?我需要你們雪中送炭的時候,你們一個個躲的很遠(yuǎn),現(xiàn)在你們又想來錦上添花,這世界上那有這么好的事情?”姚靜說道。
“靜靜,你這是在說你爺爺吧?”周艷秋臉色怪異的問道。
“我說的所有之前不看好知命的人。”姚靜淡淡的說道。
這時候的姚靜,心里竟然隱隱有一股揚(yáng)眉吐氣的感覺。
雖然林知命此舉得罪了太多太多上流社會的人,但是至少他解氣不是?
姚靜發(fā)現(xiàn),林知命現(xiàn)在比以前更加的率性而為,基本上不太考慮利弊。
這時候,姚山川等人終于來了。
他們坐著一輛奔馳的商務(wù)車來到了林家門口。
姚建勇迫不及待的想迎上前去,卻是被周艷秋給拉住了。
“著什么急?我可是林知命的丈母娘,這算是半個我的地方?!敝芷G秋淡淡的說道,在她的身上,小人得志這四個字體現(xiàn)的太完美了。
姚建勇遲疑了一下,站在了原地。
奔馳車停好,姚天龍帶著姚山川以及另外幾個姚家人一起下了車。
看到周艷秋沒有過來迎接,姚天龍微微有些不滿,但是一想到林知命是周艷秋的女婿,姚天龍的不滿又不見了。
“媽的,小人得志?!币ι酱ㄈ滩蛔≈淞R了一句。
姚天龍徑直走到了姚靜的面前,笑著說道,“靜靜,剛才公司里事情多,耽擱了一下,沒有趕上繼任典禮,現(xiàn)在特地過來,順便完成咱們合作之前定下的合作條件,來給知命道個歉?!?br/> “爺爺,請進(jìn)吧?!币o說道。
姚天龍點了點頭,看向姚建勇說道,“建永啊,你這輩子做的最對的一件事情,就是生了個好女兒?!?br/> 姚建勇笑著撓了撓頭。
姚靜帶著姚天龍進(jìn)了林家。
作為林家的主母,門口的接待自然不敢攔著姚靜。
此時院子里已經(jīng)坐滿了人,午宴即將開始。
姚天龍這一行人從一張張桌椅中間穿過,許多人都用異樣的眼光看著他們。
姚天龍這輩子還從未被人這么看過,老臉不免有些紅。
終于,這短短的十幾米路走完了。
姚天龍感覺好像走了十幾年一般。
林知命坐的桌子就在大廳正門口的位置。
林知命坐在最中間,在林知命的左手邊空了個位置,是給姚靜的,右手邊則是給林茂才的,之后則是董建,王海,還有幾個位置坐著林氏集團(tuán)的骨干,一桌子就剩了三個位置,另外兩個是給周艷秋跟姚建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