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實(shí)話,你們別開槍了!”楊三刀帶著哭腔說道。
他的左右兩手上各有一個窟窿,這兩個窟窿一滴血沒有流,上面的肉全部焦掉了。
這就是鐳射槍的可怕之處,他以高溫光束穿透你的身體,讓你的身體瞬間被燒焦,這種傷,就算你做手術(shù)也很難將其恢復(fù)。
而且更可怕的是鐳射槍可以自己調(diào)高輸出功率,剛才董建打在他手上那兩槍,功率應(yīng)該很低,所以才只打出了手指頭打小的洞,要是功率高了,那可能會打出拳頭那么大的洞,那可就完?duì)僮恿恕?br/> “說吧?!绷种f道。
“我確實(shí)聽家里的老人提起過,家族在許多年輕曾經(jīng)有過這樣一個耳墜,據(jù)說價值連城,但是后來,到我爺爺那一輩的時候,家里困難,我爺爺就把耳墜給賣了?!睏钊墩f道。
“賣了?賣給誰了?”周文偉激動的問道。
“賣給了一家當(dāng)鋪,那家當(dāng)鋪沒有名字,但是在五十多年前,那家當(dāng)鋪在海峽是很有名!”楊三刀說道。
“五十多年前的當(dāng)鋪…”林知命看了周文偉一眼,說道,“這可不好找,那個時代,當(dāng)鋪還是很多的?!?br/> “賣了多少錢你知道么?”周文偉問道。
“好像賣了幾百塊吧?!睏钊墩f道。
“幾百塊??!”周文偉忍不住叫道,“真是暴殄天物啊,稀世珍寶才賣幾百塊!”
“五十多年前正是困難時期,吃不飽穿不暖,公務(wù)員一個月工資也才幾塊錢,賣幾百塊相當(dāng)于現(xiàn)在上百萬了,也還行。”林知命說著,看向楊三刀說道,“當(dāng)時幾百塊可不少,你們家怎么就沒有趁此發(fā)家?”
“我爸嗜賭?!睏钊墩f道。
“明白了!”林知命了然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一旦沾上賭,什么樣的身家都不夠輸?shù)摹?br/> “按照你說的,五十幾年前能花得起幾百塊錢買珠寶的當(dāng)鋪,應(yīng)該也不是什么小當(dāng)鋪!”周文偉說道。
“嗯!”林知命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去查一下五十幾年前海峽市到底有幾家大的當(dāng)鋪就行了,然后再一家家找過去,不過不要抱有太大希望,當(dāng)鋪是做買賣的,花幾百塊錢收的東西不可能砸在手上,想來應(yīng)該早已經(jīng)出手了?!?br/> “還是要查一下比較好,如果真的還在,還沒有出手,那就是我們的機(jī)會!”周文偉認(rèn)真說道。
林知命笑了笑,說道,“就算找到了兩件,那也沒什么用,第三件照樣沒有任何線索?!?br/> “事在人為吧!”周文偉沉聲說道,“如果真的那么好找的話,洛神的寶庫早就被拿走了?!?br/> “洛神的寶庫,那是什么?”楊三刀問道。
“你想知道?”林知命瞇著眼問道。
“不想。”楊三刀趕緊搖頭,而后說道,“你們想知道的我都如實(shí)回答了,你們能放我走了么?”
“當(dāng)然!”林知命轉(zhuǎn)頭對周文偉說道,“你先走吧。”
“好!”周文偉點(diǎn)了點(diǎn)頭,林知命把楊三刀綁來,這在他看來已經(jīng)犯法了,他可不想在這里多呆,要是一會兒警察來了,那可就說不清楚了。
等周文偉走后,林知命對楊三刀說道,“走吧!我?guī)汶x開這里。”
“好!林家主果然是信守承諾的人!”楊三刀說著,站起身跟在林知命的背后往倉庫外走去。
林知命走在最前,楊三刀走在中間,董建走在了后面。
三個人相繼走出倉庫,之后,董建快走幾步,走向旁邊的轎車。
就在董建準(zhǔn)備上車的時候,蓄勢已久的楊三刀突然暴起,直接一個健步?jīng)_向了距離他不到三米的林知命。
董建似乎沒有反應(yīng)過來,等他拿著槍指向楊三刀的時候,楊三刀已然來到了林知命的身后,從背后一把抱住林知命,右手牢牢的掐在了林知命的喉嚨上。
“真特么以為我是傻子么?”楊三刀面色猙獰的叫道,“你們當(dāng)著我的面說出了那什么洛神的寶庫,很明顯是沒打算讓我活著離開!林知命,你雖然心狠手辣,但是你終究是不夠聰明??!”
“看來你也不傻。不過,你手上的傷,真的沒事么?”林知命笑著問道。
“跟命比起來,傷算的了什么?老子能在海峽市混到現(xiàn)在的地步,靠的可不只是三把刀!那個誰,把鐳射槍給我丟過來,不然我殺了你老板!”楊三刀大聲對董建叫道。
“如果我是你的話,我一定不會做這樣的傻事?!倍▏@氣道。
“少特么廢話,把鐳射槍丟過來!”楊三刀叫道。
“知道為什么董建會不顧你去開車么?”林知命忽然問道。
楊三刀愣了一下,心里隱隱覺得有什么地方不對勁。
就在這時,林知命抬起了他的右手,抓在了楊三刀的手上。
“因?yàn)槎ㄖ馈悖瑢ξ覙?gòu)不成任何威脅,他故意去開車,只不過是為了給我一個充足的殺了你的理由,不過,單憑你的手下試圖綁架我老婆,這就足以判你死刑了。”林知命說著,將楊三刀掐住自己脖子的手往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