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靜對自己這個母親的性格是完全的看透透了。
三言兩語之下,就已經(jīng)將一切都分析的透徹。
林知命在一旁不免有些開心,畢竟這是他媳婦兒。
“女方家,據(jù)說確實(shí)家境不錯,所以咱們才更不能表現(xiàn)的差了??!”周艷秋說道。
“我這個做女兒的呢,按道理來說,應(yīng)該支持你們?!币o說道。
“對對對,沒錯!”周艷秋高興的連連點(diǎn)頭。
“不過,我覺得,人姑娘來我們家,我們家本來什么樣子,就得讓她看到什么樣子,我不希望她被人蒙蔽,希望她能夠看到最真實(shí)的姚家,然后再由她自己來決定,她是否要跟弟弟走下去?!币o說道。
“你說你這人,怎么這么死腦筋呢,咱們表現(xiàn)的好一點(diǎn),那女方不也能高看你弟弟一眼么?”周艷秋說道。
“我覺得一切照常就好了,當(dāng)年我嫁給知命的時候,你們也沒怎么偽裝過,挺好?!币o說道。
“你這是在怪你媽我了?”周艷秋把臉一黑,惱怒的問道。
“我從始至終沒有怪您,但是我也希望您能夠一視同仁,我嫁給知命,你沒有說要什么偽裝,人家女孩子來咱們家,我自然也不希望她看到你所謂的偽裝?!币o說道。
“建勇,你說你生的這個好女兒,氣死我了!”周艷秋惱怒的將筷子往桌子上一拍,氣呼呼的起身走到了客廳。
“你說你也真是的,你媽脾氣不好,你還非要跟她抬杠!”姚建勇不滿的說道。
“我只是就事論事而已?!币o搖了搖頭。
姚建勇嘆了口氣,走去客廳安慰周艷秋去了。
“吃吧,吃完回家?!币o說道。
“咱們家正裝修呢,晚上你不還得住這里么?”林知命說道。
姚靜愣了一下,隨即想起來還真的如林知命所說的那樣。
“那一會兒…我也去酒店吧,我自己開個房?!币o說道。
“沒必要,浪費(fèi)那錢干啥,錢也不是大風(fēng)刮來的!”林知命搖頭道。
姚靜玩味的看著林知命,說道,“你找902買房的時候,錢不就像是大風(fēng)刮來的么?直接翻倍買?!?br/> “那還不是為了出口氣么?”林知命笑道。
“那行吧?!币o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一會兒吃完你就回去吧,你放心吧,咱們家,我不會讓我爸媽住進(jìn)去的。”
“其實(shí),讓他們住也沒什么,都是一家人。”林知命說道。
“嗯?”姚靜詫異的看著林知命。
她之所以堅(jiān)定的反對她的父母搬過去跟他們住,就是因?yàn)橹懒种龐岅P(guān)系不和,這要是住在一塊兒,那成天都得吵,所以,她索性自己做了主,拒絕了周艷秋的提議,沒想到,林知命這邊竟然松口了。
“到時候我們住樓下,樓上就給二老住,沒什么。你記住了,我可以跟你媽不和,可以跟她吵,你不行,你是她生的,明白么?”林知命認(rèn)真說道。
“嗯?!币o點(diǎn)了點(diǎn)頭。
“你要是也不想跟他們住,大不了我再去給他們買個公寓?!绷种f道。
“這事兒不急吧,房子還不定什么時候裝修好呢!”姚靜說道。
“成!”
吃完飯,林知命沒有在周艷秋家多呆,跟姚建勇道了個別之后就離開了。
林知命坐著電梯下樓,嘴角帶著微微的笑意。
他之所以答應(yīng)周艷秋跟他們一起住,自然不是看在什么一家人的面上,只不過,如果家里能多兩個人的話,那很多時候,這兩個人能起到一些比較有趣的作用。
叮咚,電梯到達(dá)一樓。
電梯門打開,一個長相帥氣,穿著得體的男子正手捧著一束玫瑰花,擰著大袋小袋的站在門口。
林知命跟對方對視了一眼。
隨后,林知命與對方錯身而過。
對方走入電梯,嘴角微微翹起,按下了向上鍵。
林知命走出了大樓。
大樓門口停著一輛掛著黃牌的邁巴赫。
林知命看了一眼車牌,車牌是天鷺市的牌子。
林知命微微笑了笑,坐進(jìn)自己車內(nèi)。
“這輛車的老板實(shí)力不俗?!崩杷寄瓤粗禽v邁巴赫說道。
“天鷺市李家少爺,李家的獨(dú)子,身家過百億,實(shí)力自然不俗。”林知命淡淡的說道。
“他似乎是來找您的夫人的。”黎思娜說道。
“此話怎講?”林知命問道。
“這里住的人我都調(diào)查過了,唯一能入的了剛才那個人眼的,也就您的夫人。”黎思娜說道。
“聰明。”林知命笑道。
“那,老板,咱們不上去制止他么?”黎思娜問道。
“我的老婆很聰明?!绷种f道。
“所以呢?”黎思娜問道。
“所以她知道什么事該做什么事不該做,而且,我的老婆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绷种终f道。
“然后呢?”黎思娜問道。
“她不會容許任何人破壞她的婚姻,誰逼迫,誰倒霉,這種事情,交給姚靜自己處理就好,我插手的話,就顯得我對她沒有信心了?!绷种f道。
“老板您很自信。”黎思娜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