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
潘宇看到白色的石膏墻面,靈機(jī)一動:“是墻灰,爺爺說墻灰能止血?!?br/>
我簡直就是天才。
東門街道最靚的仔!
潘元道不爽道:“我他媽什么時候說的?你這不是胡鬧么?”
縱使是親孫子干的好事,可對方也是我親傳大弟子啊。
當(dāng)兒子看待的。
“反正你就是說過,可能你自己忘了。”潘宇耍起無賴。
錢忠仁重重嘆了口氣。
“小峰、小宇,我準(zhǔn)備施針了,機(jī)會難得,你們能記多少記多少。”
錢峰連忙將布袋藏到身后:“爸,救護(hù)車馬上就到!你非要用這種旁門左道干什么!”
說來也挺矛盾的,他完全不相信什么狗屁十二針,又害怕父親真的因?yàn)檫@種東西而喪命。
“你夠了!小峰,我連高中都沒上過,你以為我憑什么能有今天的成就?聽話,把針給我,以后要孝順師爺,和小宇好好相處?!?br/>
錢峰張了張嘴,說不出話來了。
的確,父親的學(xué)歷只是初中而已,卻能去蘇城醫(yī)大擔(dān)任客席教授,他經(jīng)常說自己小時候遇到了一位高明的師父。
在錢峰心目中,那是一位德高望重的中醫(yī)圣手。
天門十二針,肯定是真實(shí)存在的。
“爸,我不會答應(yīng)的,我就您這一個爸?!?br/>
情到深處,錢峰的眼睛也紅了。
“你們聊,我出去一下?!迸擞钬堉拖肱堋?br/>
得抓緊時間給張仲景發(fā)貨,可不能耽誤了時間。
這樣的強(qiáng)力靠山,留著以后還有用呢。
“你給我站住!”錢峰怒道:“你剛才的行為對病人造成了二次損傷,你逃不了干系!”
“那你報(bào)警抓我呀,操?!迸擞钜膊凰?。
這人腦子好像有毛病一樣,打一進(jìn)門就不對勁,罵完我爺爺罵他爹,現(xiàn)在又懟上我了。
欠你錢還是咋的?
“你怎么說話的?難道我說的不對嗎?”錢峰怒斥道。
“我對你大爺!再啰嗦我抽你信不?”潘宇拿起老舊電風(fēng)扇說道。
錢峰下意識后退一步,一臉幽怨地看著潘宇,不再言語。
不是說好君子動口不動手的么?
錢忠仁急得滿頭大汗:“你們這是干什么?同門師兄弟,手足相殘有違門規(guī)呀!”
“誰是他兄弟?他就是個兇手,殺人兇手!”錢峰再度叫囂。
潘元道真是頭都大了,心煩意亂的他,偏偏又不能說什么。
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啊。
“哪有兇手?。课也皇?,我才不是呢?!?br/>
此言一出,眾人震驚的目光紛紛掃向床上。
只見小店老板竟坐了起來,滿臉無辜。
“大師兄!你……”錢忠仁都快嚇傻了。
并不是因?yàn)樾〉昀习逍蚜耍撬亲由系膫谝呀?jīng)結(jié)痂,眼看就要脫落了。
“我咋了?哎?!這不是我二師弟嘛,啥時候來的?空手來的呀?”